樓曉雅搖頭:“不去,就在家里?!?/p>
崔向東又說:“必須去醫(yī)院。”
樓曉雅再次搖頭:“不去。我沒事的。雖然疼,卻沒傷著骨頭。再說了,就算傷著骨頭,在醫(yī)院里也不能開刀啥的,也是趴在那兒等著消腫?!?/p>
她說的沒錯。
后背不是胳膊腿的受傷,可以用夾板之類的。
崔向東沒有再堅持,開始給她處理傷勢。
說起來,也沒啥好處理的。
無非就是用酒精棉,把淤青部位擦干凈,再外敷紅花油,內(nèi)服消炎藥罷了。
外敷紅花油后,為預防會粘在衣服上,崔向東用棉紗蓋在了上面,又拿過白色短袖,要幫她穿上。
樓曉雅卻轉身,抬手抱住了他。
臉貼在他的心口,雙肩不住的輕顫。
崔向東沒說話,甚至都沒推開她,只是抬頭看著吊扇,一動不動。
足足七八分鐘后。
都沒有等到崔向東任何回應的樓曉雅,才慢慢松開他,默默的穿好了衣服,起身開門走出了屋子。
叮鈴鈴。
崔向東關好院門,剛回到客廳內(nèi),座機就響了起來。
電話是張良華打來的。
“向東同志,很抱歉。我今天恰好有事外出,半小時之前剛回來?!?/p>
張良華簡單的解釋了句,話鋒一轉:“我聽說,你允許青瓷鎮(zhèn)把所有的黑殺,全都倒在咱們鎮(zhèn)的活水溝內(nèi)?”
不等崔向東說什么,張良華語氣嚴肅的說:“向東同志,你怎么可以在沒經(jīng)過鎮(zhèn)黨委班子的協(xié)商,就擅自下這種決斷?”
嗯?
張良華說話的語氣很硬啊。
難道他今天外出后,找到了什么靠山?
崔向東的心中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