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體內(nèi)還殘留著海怪注入的神經(jīng)毒素。
饒是如此,她的大腦也幾近錯亂,記憶被拉扯變形。
而其他人怕是經(jīng)受不住,所以會遺忘所有不合理的記憶,包括那些死透了再也沒法回來的同事。
她就說嘛!就她這身材,這聲音,偽裝的不說天衣無縫,也絕不是這些個腦子里只有酒精和肌肉的船員們能看穿的。
全是因為她已經(jīng)暴露過身份,所以他們的潛意識中,尚且殘留了些影響。
而他們所謂的喜歡……
呵,再明顯不過了,就是知曉她的真實性別后做的春夢。
沒有女人緣的年輕男人是這樣的,怕不是以為她往日充滿職業(yè)道德的關(guān)心,作為同事的禮貌,都是在示好,所以狠狠意淫了一把。
大副會暈倒,大概也是因為他在不知道哪次死亡中,缺失了部分腦組織,所以雖然還能活,但注定清醒不過來了。
辛西婭上一次很激烈的拒絕了大副的親近,海怪才換了一身“衣服”,但這一次,辛西婭決定把植物人大副帶回醫(yī)務(wù)室。
海怪如果還來糾纏她,就用這具身體好了。
雖然辛西婭討厭老男人,但也總比讓它去殺掉一個大活人鉆進去好些。
正這么想著,就見前頭圍觀的水手們突然讓出一條路來。
高大的男人徑直走向辛西婭。
不用說話,只要對上他的視線,辛西婭就知道,水母先生來了。
水手們本來還七嘴八舌的,但此刻都莫名覺著,面無表情好像生氣了的大副很可怕,沒人敢說話,一時之間甲板上只能聽到海浪的拍擊聲。
辛西婭心情卻很好。
她賭贏了。
海怪就算生氣又如何,既然它會妥協(xié)一次,就會妥協(xié)
共贏
◎一旦會說話,就不可怕了◎
圍觀的水手們都回了各自的崗位。
只有維克托,他說自己突然不太舒服,希望船醫(yī)能出于友情,在給大副服務(wù)之前,先抽空看看他。
辛西婭其實不太想的。
大家的命都快保不住了,小病小災(zāi)的,自己克服一下算了。
但轉(zhuǎn)頭看向維克托的時候,辛西婭還是吃了一驚。他臉色蠟黃,眼球上全是血絲,看起來情況確實糟糕,并非是要找借口在醫(yī)務(wù)室里偷懶,便點頭了。
維克托來醫(yī)務(wù)室就像回到了家一樣自然,只是他真的很不舒服,雖然眼神還是會下意識往架子上的醫(yī)用酒精那邊看,但沒力氣過去偷喝了。
辛西婭問他究竟是哪里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