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回已經(jīng)被舔的濕漉漉,
甚至已經(jīng)開始有點刺痛的手。
“好啦好啦,
我跟他……跟任何人都沒可能,
碰巧遇見而已?!?/p>
她繞過犬怪,
去拿醫(yī)療箱,
同時還叮囑著:“所以別去找他們麻煩,
聽到了嗎?”
林蔭知道怪物都是神通廣大的,
可它總有舌頭舔不到的地方,
那些傷口在它強行將身體縮小的過程中被撕扯的越發(fā)猙獰。
總之,在她看來,犬怪需要治療,至少簡單的包扎一下,以防止今夜他跳上床來,第二天就因為床墊被血污浸透,猶如兇案現(xiàn)場,不得不再一次搬到隔壁去。
哪怕是酒店,因為沒有保潔來收拾,所以干凈整潔的房間可是用一個少一個的消耗品。
犬怪老老實實的蹲坐在地上,這樣林蔭才夠得到它的背。
犬怪的尾巴不斷掃過林蔭的小腿,林蔭得很小心的挪動步子才不會踩到它。
最后的傷口在后頸上,不算深,所以留到了最后才處理。
要維持能一直看到犬怪的狀態(tài),就必須隔三差五喝一點它的血,林蔭覺著這個機會不該浪費,省著下次它主動劃傷爪子。
她湊上去吮了一口,就感覺到犬怪的身體瞬間僵硬了片刻。
也對,很多動物的后頸都是很敏感的,一拎起來就不會動了。
雖然她不可能提得動犬怪,但這種能反客為主的權力相當美妙。
見犬怪的耳朵動了動,她又伸手去摸了一把。
這是犬怪身上很難得柔軟的地方。平常很難碰到,因為它身體實在太龐大了,哪怕是最接近她的類似狼人的形態(tài),身長也要兩米多,她抬手要去碰,耳朵就會靈活的背過去。
這一次倒是可以趴在背上盡情的摸,但也沒能摸多久,犬怪氣急敗壞轉過身來將她撲倒在地毯上。
林蔭能指天發(fā)誓,她完全沒有調情的打算。今天大家都很累,犬怪身上還瘦了那么多傷。
但犬怪顯然并不認為它身上這點皮外傷會有什么影響。
臺風過境,驟雨籠罩了新島整整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