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因為新島事件耽誤的課業(yè)太多,所以她不得不休學(xué),明年從研一開始重新讀。
林蔭對此沒意見,本來她也想在先前給犬怪圈的那片區(qū)域停留一陣子。
萬一還能再見面呢?
但這種任性就不好用父母的錢來支撐了,林蔭在附近輾轉(zhuǎn),找了個酒店前臺的工作。工資很低,好在包吃住。
酒店沿海而建,緊挨著觀景棧道,從高層的窗戶能直接看到遠(yuǎn)處新島的影子。
等待的日子分外漫長。
一個月過去,身邊趁著旅游旺季出來窮游打短工的同事?lián)Q過一撥,犬怪沒有來。
又一個月過去,起床時驟然看到床邊落了薄薄的一層雪花,犬怪還是沒有來。
把自己偽裝成了個人,還沒有立刻讓林蔭看到它的打算。
它不吭聲,林蔭就沒辦法,她總不能撲過去咬犬怪一口。
而且她還沒下班呢,不能耽擱太久,只好讓犬怪先休息著。
臨走還叮囑它,不要吃酒店里的人,然后趕回了前臺。
接下來兩個小時的工作時間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熬到交班時間,林蔭還是很犯愁。
這里安??杀刃聧u好了許多個檔次,滿走廊都是攝像頭,她沒理由突然去敲客房的門。
還好,在走到宿舍門邊的時候,她感受到身邊的空氣逐漸變得溫暖起來,到后來更是肆無忌憚,緊貼著她。
犬怪已經(jīng)循著氣味等候多時了。
林蔭的嘴角不受控制的向上彎著。
她的固執(zhí)是有意義的,她真的等到了。
以后的事她今天暫時不想考慮,她只想用犬怪暖烘烘的肚子驅(qū)散所有寒意。
宿舍是雙人間,同事辭職了之后暫時沒有人填補進來,林蔭目前一個人住。
房間并不比先前在新島租的公寓小多少,只是兩架雙層床占了大半空間,床很窄,絕對沒法讓林蔭和犬怪同時睡。
林蔭思考著,要不要干脆打個地鋪……
沒想到犬怪竟然沒有強行粘著她,而是主動跳上了另外一張只有薄薄一層墊子的空床。
林蔭覺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