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言大步走上來拽住車后架,耍賴般一屁股跨坐在蘇北車后面,長腿往地上一撐,蘇北的車便無法行進。
一下子沒控制好平衡,蘇北差點從車上摔下來,幸好郁言雙手伸到車龍頭架豬,將她整個人從后面護在懷里。
灼熱的氣息在蘇北的頸間噴發(fā),蘇北頓時羞紅了臉。拜托這還是她的學(xué)校門口,他個畢業(yè)生是什么都不怕了,她還是在這混兩年的,被別人看到了那她可以不要做人了。
蘇北一腳撐地,急忙轉(zhuǎn)過頭,卻正中郁言下懷,她的唇與他的唇擦邊而過,蘇北卻顧不上了,急乎乎地朝他瞪著眼睛,“你松開,要是被老師看到就死定了?”
郁言眉梢一挑,笑看著她,“你還怕老師?”
蘇北在心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以為個個都跟你一樣沒臉沒皮的。
郁言困住她不放,“那還跑不跑?”
蘇北乖乖地搖搖頭。
郁言滿意地摸摸她的頭發(fā),腳一跨便離了車后座。
一察覺車子重量減輕,蘇北蹬起腳踏就拼命地騎。不跑?才怪。
才騎了二十米開外,便聽到不遠處涼涼地笑聲,“季蘇北,我?guī)湍惆褧突丶铱珊???/p>
蘇北聞言朝車簍里一看,書包居然不翼而飛!回頭看到某人好整以暇地一指挑著書包,一手插在褲袋里朝她這邊看來。
暗暗地罵了幾句,蘇北硬著頭皮將車掉頭轉(zhuǎn)回去。
“季蘇北,要不要先表揚你幾句?每次見你你都給我不同的‘驚喜’啊。這么久沒見,居然學(xué)會了耍詐,不乖啊?!庇粞院鋈粶惤?,“敢耍詐就要敢承擔(dān)后果。”
蘇北冷哼一聲,別過臉不想看他。想想都替自己不值,想到心里就發(fā)酸,走了一年,自己每天堅持給他寫一封信,或長或短,從不間隔。
但那些信猶如石沉大海,連一絲回音都沒有。學(xué)習(xí)忙不是借口,總有空打個電話吧。所以,她很生氣。
忽然郁言將她的書包往肩膀上一挎,一手攔腰將蘇北從車座上抱了下來,強行將車隨意停到馬路邊。
蘇北尖叫,搞什么東西啊,大白天想綁架嗎?“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啊,聽見沒有,混蛋,變態(tài)!”
攔了輛的士,將蘇北朝后座一扔,蘇北還想跑,但郁言高大地身子已經(jīng)塞了進來。轉(zhuǎn)頭開另一邊的車門,但急昏了頭的蘇北似乎忘記了計程車只有單邊車門供上下車的…
憤恨地看著跟沒事人似的郁言,蘇北幾乎想拽住司機叔叔的胳膊說請把車開到派出所去,這個人想綁架我。但這種屁話,鬼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