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包廂里出來,
所有追出來圍觀的人都朝蘇北豎著大拇指,齊姍姍這會腿還有點(diǎn)抖,
扶著蘇北的肩膀,“季蘇北,
行啊你,姐服了。”
蘇北撇了她一眼,還不是她想出的餿主意。想起剛剛那個(gè)男人握住她腰間炙熱的手,蘇北忽的有些后怕,自己真的是酒喝多了膽子也肥了。
這會酒精開始作用,不用照鏡子都能感受到自己面紅耳赤。她就是傳說中那種千杯不醉,但喝酒上臉的人。
推開齊姍姍,
蘇北回包廂拿了小包又出來,
齊姍姍以為她這是想先跑路,一把拽住她,“這么早回去干嘛啊,等會這邊結(jié)束了咱接著續(xù)攤啊?!?/p>
“我上廁所!”蘇北沒好氣地說道。
齊姍姍聽了先是一愣,
然后傻呵呵地笑了幾下,
擺擺手,“去吧去吧。知道往哪兒走不?”
蘇北沒搭理她,順著牌子走不就是了,又不是文盲路癡。
推開洗手間的門,蘇北嚇了一跳。下意識朝后一退,定神一看原來是兩小姑娘蹲在地上抽煙。
濃濃的煙熏妝,筆直的離子燙挑染了幾束,
白皙的手指圖著黑色的指甲油,食指和中指間夾著燃著的香煙,那夾煙的動作實(shí)在老練,不過兩人看上去不過十五六歲。
兩人抬頭朝蘇北看了眼,嗤笑了一聲繼續(xù)抽煙說笑。
蘇北拉開一個(gè)隔間的門,之前喝太多了,膀胱負(fù)擔(dān)太重。本來這廁所就是供人排泄的,圣人也止不住有生理需求。但這會安靜的洗手間里便池里的水聲竟清晰無比,隔間外面?zhèn)鱽韯倓偰莾蓚€(gè)小姑娘放肆的笑聲。
無法確定她們在笑什么,但蘇北仍是熱血沖頭,本來就紅著的臉這會快紅得發(fā)紫了。低著頭匆匆出來洗手,再用涼水沖了下滾燙的臉,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那兩丫頭一直盯著她的背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