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手指撫著她的唇瓣,盯著她的眼睛,“他親過這里嗎?”
雙手被他的另一只手反制在背后,她試圖用腳踹他,結(jié)果他兩腿一張,直接將她的兩條腿夾住。索性不動了,瞪著眼睛看他,“神經(jīng)??!”
驀地他俯下頭,準(zhǔn)確地擒住她的唇,來回吮吸,蘇北驚呆了,很快又開始掙扎,但跟身形高大的他相比,她的力氣實在小的可憐。
他的舌試圖進入,但她緊閉著雙唇,拼命抵住外來的侵入。郁言心里一笑,伸出一只手捏住她的鼻翼,看你能憋多久。
蘇北拼命地?fù)u頭,但他的唇如影隨形。她快窒息了,小臉憋得通紅,在張口的一瞬間,他的舌乘隙而入,松開捏住她鼻子的手,讓她重新獲得氧氣。
不費勁尋到她的丁香小舌,緊緊糾纏,反制她雙手的大手一只移到她的后頸,一只握住她的纖腰。勾住她的舌,輾轉(zhuǎn)反側(cè),她生澀的反應(yīng)讓他十分滿意。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她的初吻,但他確定這絕對是她第一次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吻,真正的舌吻。
蘇北厭惡這樣的自己,明明被欺負(fù)了,心竟會怦怦加速,她甚至聽到他們倆的津液攪動的聲音,是她潛意識放棄反抗開始沉淪了嗎?他應(yīng)該親過很多女孩子吧。
握住她腰部的手從衣擺下放伸入,慢慢上移,覆住她的柔軟,輕輕揉捏。跟同齡人相比,她應(yīng)該算發(fā)育得比較好的了。
舌頭忽然嘗到一絲咸,睜開眼看向她,敖紅了的眼眶噙滿淚,正一滴一滴地往下落。他一怔,松開對她的鉗制,雙手握住她的臉頰,拇指輕輕拂去即將滾落的淚珠。沙啞著聲音說,“笨蛋,哭什么?”
他這么一問,蘇北眼淚掉得更兇了,但死咬著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唇瓣很快就被咬破,一絲猩紅將整張臉襯得更加蒼白。
伸手捏住她的牙關(guān),不讓她再繼續(xù)傷害自己,他心里仿若響起一記悶雷,震得心慌。原來她季蘇北也有柔軟的一面,這樣的她是他從未見過的。難怪大家都說女人的眼淚是殺傷力最強的武器,她的眼淚讓他心悸。
突然右手虎口傳來一陣痛,只見她張口狠狠咬住了自己,看來她是真的生氣了,不過看著她唇上混著她自己和他的血,他心里竟莫名有一絲快意。
他就這么看著她咬,也不動,直至她咬累了自己松了口,咬人也是件力氣活呢。見她怔怔地看著自己手上的傷口,他的心忽的一緊,將她摟進懷里,聞著她的發(fā)香,笑問道,“咬得真狠,解氣了嗎?”
蘇北這次沒有掙扎,任由他將自己抱住,腦袋一片空白,嘴里的話彷佛不受控制自己飄了出來,震醒了她,說完便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犯賤。
郁言聽到她呆呆地說,“疼不疼?去醫(yī)院包扎一下吧?!毙χ鴮⑺p輕推離,“你在關(guān)心我?不是看我不順眼嗎?”
以前見他都是冷著臉,如今看他笑,竟覺得刺眼,他還是回到以前那樣好了,他笑的樣子她真不習(xí)慣,雖然很好看。
“我是怕你得破傷風(fēng),我不想這輩子都活在自責(zé)中?!?/p>
郁言輕笑出聲,低頭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嘴硬的丫頭?!比缓笤谑軅幕⒖谖藥卓?,吐出一口血水。將手伸到她嘴巴洪道,“怕我得破傷風(fēng)那就幫我舔舔吧?!?/p>
蘇北想都沒想,臟話就飆了出來,“滾你媽,阿惡心啊?”
老虎不發(fā)威,你當(dāng)我是hello
kitty?!
郁言笑著伸出舌頭在傷口舔弄,好啊,季蘇北,你又讓我刮目相看了。再努力一把,讓我看看到底你有幾番模樣。
蘇北看著他舔傷口的動作,想到剛剛他的舌在自己口中掀風(fēng)作浪,她在想此刻他是不是故意放慢這個動作,慢鏡頭下竟覺得這個動作太過色情,有傷風(fēng)化。別過頭,她想,完了,她被他毒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