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露出了一絲討好:“宴……宴總,這么巧,來這談生意?”
被喚做‘宴總’的女人溫柔的聲音傳來,雖然溫柔,卻帶著氣勢,不容置疑:“當(dāng)年薛總醉酒誤事,今天又明知故犯了。”
薛總說:“沒有沒有,這是江總送給我的。”
“可是我看你的男伴好像急著要走。”
宴總聲音依舊溫柔,卻帶著幾分凌厲。
我低頭看向她,就一眼就認(rèn)出了她,和七年前相比,她更成熟了。
只是她……坐在輪椅上。
我心口猛地一顫。
宴傾霜?!
薛總看向我:“他哪里要走了,他是急著要跟我去開房,東西都已經(jīng)忍不住了?!?/p>
宴傾霜看著我問,聲音如同潺潺流水:“是嗎?”
我有些茫然的看著她,她看著我的眼神一片陌生。
她不認(rèn)識我了……
我攥緊手,也裝作不認(rèn)識她:“沒有,我是打算走?!?/p>
薛總臉色一沉,就要對我發(fā)難。
宴傾霜卻阻止,聲音不急不緩:“薛總,就當(dāng)給我一個(gè)面子?!?/p>
薛總剁了一下腳,最后離開了。
我看著宴傾霜,嗓子澀啞:“……謝謝你?!?/p>
宴傾霜淡然回應(yīng):“不用謝,我看你自己也能全身而退?!?/p>
我望著她的助理推著她離開的背影。
那樣風(fēng)光明媚的人,竟然坐輪椅了。
可她的性子還是和從前一樣沒變。
這時(shí),耳邊傳來幾聲議論:“真羨慕,能和宴總說上話?!?/p>
“宴總可是一直看不慣彩色交易的手段。”
“她可是堰城大名鼎鼎的人物,雖然是女人,但就算癱瘓了,卻還是能從宴氏的繼承人爭奪戰(zhàn)中殺出重圍,將宴氏牢牢掌握在手里,還讓宴氏變成堰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企業(y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