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掀開被子,跌跌撞撞下床,失魂落魄一路跑了出去。
跑到客廳,我差點摔倒,卻遇到了宴管家。
宴管家扶了我一把,看我慌慌張張的,問:“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竭力穩(wěn)住心神:“宴管家,我要去一趟陵墓,今天早上你幫我陪著宴總做復(fù)建。”
本來每天早上我的任務(wù)是帶著的宴傾霜做復(fù)建的。
只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無法等了。
我必須去墓地看看。
宴管家雖然有些不知道我發(fā)生了什么,但還是答應(yīng)了:“好,你有重要的事情就去吧,我會幫你和宴總說明的,我?guī)湍惆才乓惠v車。”
我沒有了后顧之憂,也來不及多說,就直接跑了出去。
還是宴管家忽然喊住我:“君頤,換衣服?!?/p>
我才看到自己身上還穿著睡衣,我又跑回去匆匆換了衣服,才坐車去墓園。
到了墓園,我直奔陵園,就看到墓園里那空空的盒子。
三個墓碑,全空了。
我好像被累劈了一樣,癡癡的站在那里。
隨即一股戾氣從我心底涌起。
難道我連自己的親人尸骨都保護不了嗎?
我跌坐在地上,崩潰大哭。
“林先生,抱歉,是我們看守不利,如果你要賠償我的話,我們……”
我打斷,站起身,赤紅著眼看著她:“賠償?不管多少錢,都賠償不了我,我只要你們把我的爸媽,還有我孩子的骨灰找回來,那是我的全部?!?/p>
我揪住工作人員的衣領(lǐng)。
工作人員嚇得臉色煞白。
我的頭發(fā)沒有綁起來,披散在肩頭,風(fēng)一吹,隨風(fēng)飛舞,再加上我此刻癲狂的狀態(tài),看起來就像一個可怕的女鬼。
就在這時,宴傾霜來了。
“君頤,你冷靜點。”
她標(biāo)志性溫柔的話語,一下就沁入我的耳朵,就好像一縷春風(fēng),讓我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