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打在臉上,腦子還亂。
不是夢的問題,是她離開前那最後一眼-
像想說什麼,卻又沒說出口。
洗完出來,天已亮。
客廳靜悄悄的,妹妹還沒起。
我沒再睡,坐在床邊點了根煙。
手機(jī)亮了。
&傳來訊息:
「今天總經(jīng)理從國外回來,要你下午來公司一趟?!?/p>
我盯著螢?zāi)粠酌?,回了句「知道了」?/p>
放下手機(jī)時,心里沒有一點猶豫。
我打開電腦,坐下,一口氣打完信:
尊敬的公司總經(jīng)理,行銷部cire:
本人在公司任職已兩年半,p工作也做了兩年,始終無法取得預(yù)期成效,深感不適任。
為不拖累公司發(fā)展,也為自己尋找更合適的方向,特此提出辭呈,感謝您與公司的照顧。
此致
敬禮
我靠在椅背,閉上眼。
心里松了些,像終於放下了一段拉扯太久的繩。
隔壁傳來音響的聲音,是很老的一首歌。
旋律飄進(jìn)來,有點遠(yuǎn)。
「無心過問你心中的吻-」
我一怔,x口像被什麼拉了一下。
那時候她問我一句話,聲音也是這麼輕。
我沒答。
窗邊的光照進(jìn)來,灑在地板上,像記憶掉落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