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他最近真的變了耶,明明以前看我連笑都不笑,現(xiàn)在我靠近他都會紅耳朵?!?/p>
她語氣輕快,像在談什麼實驗成果。
然後她笑了,聲音壓低卻透著得意:「我就說嘛,他再怎麼裝冷,也是男人啦。碰久了,再木頭也會有反應(yīng)吧?ga0不好他早就想撲上來了,只是在裝而已啦~」
我愣在原地,像被人一拳打在臉上。
她說的是我。我知道。
我以為自己是她偶爾動心的例外,結(jié)果只是她和朋友吹牛的實驗品。
她不是喜歡我,她是在證明:連這種si讀書的怪咖也能被她撩得動心。
那一刻,我真的氣瘋了。
我不是難過,是羞辱。
她不是拒絕我,而是踐踏我。
我掉頭就走,連教授都沒見,沖到c場狠狠ch0u了兩根煙。
火都沒點好,手抖到發(fā)燙。
媽的。
我真是個傻子。
她伸過來的每一個笑、每一點靠近,我都當成真心。
結(jié)果,我只是她和閨密打賭的笑話,一個木頭人能不能動情的對照組。
那天下午,我一句話也沒說,鐵青著臉回到教室。
我并沒有真的ai上邱映恬。說不上心碎。
但我從沒這麼憤怒過。
不是失戀,是自尊整片碎裂。
我以為正妹系花也許真的喜歡我,還洋洋得意了一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她根本看不起我,
甚至把我當話題取笑。
那反差,像一巴掌把我打回塵埃里。
我心里發(fā)誓:
以後我若是再理邱映恬半句話,
我他媽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