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太了解她,程祈會懷疑這是一場蓄意g引??擅黠@不是。
向他袒的時候,也不曾想過任何后果。
承認自己不是好人這件事易如反掌,畢竟程之然眼里的他壞透了。
老爺子去世的當天,他還能在書房挺著粗壯毫無血緣關系的表姐,這樣的人,又怎么不會做出更禽獸的事情。
只有坐到他現在的位置后,才會發(fā)現一切行為都會變得原始簡單。
沒有拘束,他才是唯一的規(guī)則。
于是他低頭吻她,牙齒咬著她的唇r0u。喝水一樣吮x1她的每個角落,一并卷走她口腔里粘稠的yet。
藏在骨頭深處的控制yu,在碰到她軀t的瞬間復蘇。
程祈腦中有根弦突然斷了。
是的,所謂正人君子,si在了這天的后半夜。
這種si亡,幾乎是人類的天x。
那雙手骨節(jié)分明,不再壓抑自己的,順滑地鉆入她的上衣里。
一把握住那兩團朝思暮想的柔軟。
夾帶著絲絲冷意。
明明是吐著信的蛇,程之然卻認成解救她的神靈,雙腿交疊,無意識靠向他摩擦。
“嗯……好舒服……”
她的聲音含糊,嗓音沙啞,像叫了整個晚上的床,異樣迷人。她幾乎整個人都窩在他的身下。
有人為她解掉身外的所有束縛,光潔如同新生。她一無所有,僅剩下最單調的感官。
“還熱嗎?”
“熱……”
一絲不掛的身t無意識扭動著,兩顆沉甸甸的nzi也跟著左右顫晃。
她的r暈b一般人略大,se澤粉neng,像富士山前飽滿的櫻。
程祈低下頭輕嘬了口,換來一道痛苦般的輕哼。
以為是弄痛了她,他便停下來,沒想到她含糊地嘟囔了句,“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