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邁開步伐,經紀人的電話開始轟炸。
電話那頭的語氣又驚又急,帶著幾分不敢表達怒“我的祖宗,拍著夜戲呢,你跑哪里去啦,全劇組的人都在等你,快回來!”
厲之皚攥電話的手指收緊,恢復了一點血se的面容清冷似雪。
他一口回絕,無回轉余地。
“我有事,不能回來?!?/p>
“今夜劇組的開支我來報銷?!?/p>
“不是報不報銷的問題,你也知道今夜這場戲有幾百個群演,你這樣跑了我怎么交代啊,要傳你耍大牌,我拿什么堵悠悠之眾口。再說什么事啊這么十萬火急,我的祖宗誒,就耽誤你四個小時,四個小時以后你想去哪里去哪里好不好?”
“四個小時,天都快亮了……”
冷若冰霜的男人開口了?!凹热还ぷ髟谏砘厝グ伞!?/p>
雖知道唐甜有他哥守著自然安然無恙,但厲之皚心里還是貓抓一樣難受,他第一次煩躁自己熱ai的演藝事業(yè)。
好半晌,妥協道?!昂?,麻煩哥哥替我照顧好她?!?/p>
男人靠在椅背上的姿勢慵懶,修長手指旋轉打火機,聞言,視線落在厲之皚臉上,眼眸宛若黑夜中的鷹,絕情又鋒勁,薄唇吐出的字冷得掉冰。
“你在出軌的那一刻已經沒有資格談照顧?!?/p>
修長手指點燃香煙,隨意x1了一口,煙霧繚繞中,男人狹長的眼眸盯著他,尖銳又殘酷地催促他離開。
“還站這兒g嘛?需要我去喊醒唐甜,好讓你現在就坦白你g的那些齷齪事?”
厲之皚好不容易恢復一點血se的臉瞬間一片慘白,連嘴唇都失去了顏se。
細看,眼角發(fā)紅。
他站在原地,好半響。端起未喝完的酒放到唇邊,抬高下巴,高挺的鼻梁與完美的唇線此刻顯得那么落寞。
冷酒入喉,幾十萬一瓶的珍貴酒,竟是難言的苦澀。
來不及吞咽的紅seyet順著嘴角往下滑,流入松垮的衣領,紅se紗質布料氤成暗se,sh答答,黏糊糊貼著皮膚,顯得鎖骨如山巒般清秀起伏。
厲之皚的聲音和他的人一樣落魄。
“辛苦哥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