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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澄完全僵住。
她能聽見男人吸氣的聲音,像是搜尋目標的獵犬,他的嘴唇幾乎要觸碰到她的肩窩。
半獸人的體溫也高,平穩(wěn)悠長的吐息如同灼灼熱浪涌來,透過衣料燒蝕著傷口。
蘇澄下意識想躲,卻被對方扣住了另一邊肩膀,被手套包裹的大掌緊按著肩胛骨,將她牢牢釘在原地。
他們離得很近,他頭頂上的耳朵又長,時不時晃動一下,尖端上軟乎乎的絨毛也一起顫抖。
幾乎要碰到她的臉了。
蘇澄:“……”
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捏了一下。
好軟!
耳尖的毛毛比想象中更柔軟,像是裹著棉花的絲綢,指腹碾過時能感受到細膩的茸毛在肌膚間掃過。
她本能地摩挲耳背的軟骨。
男人的喉間突然溢出一聲壓抑的低喘。
握住她肩膀的大手陡然收緊,“你——”
蘇澄:“……”
蘇澄覺得自己可能要死了。
但既然已經摸了,她干脆又揉了揉。
凌旸:“……”
院子里的圣騎士們:“…………”
那些人的表情被面甲遮掩,看不出有什么反應,然而他們的呼吸聲都停滯了幾秒。
顯然許多人都看到了。
蘇澄輕咳一聲,放開手一本正經地說道:“剛剛您耳朵上好像有一只蚊子?!?/p>
紅發(fā)男人直起身,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為什么——”
蘇澄恨不得打死自己。
總不能說因為我真的很喜歡小狗吧!
“——你們這里春天就有蚊子?”
軍團長慢悠悠地說道,看起來還有些不解。
蘇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