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頭一出,她立刻被自己唬了一跳,慌慌張張地搡開他。
她結婚了。
她怎么能背叛哥哥——背叛相依為命十幾年的人。
她怎么能?
不敢再在坐在他的身邊,仿佛有一圈擾亂心神的磁場。她趿著拖鞋離開,在房間里轉了一圈,記起自己的藥還沒喝,順手取了一條毯子,回到樓下,蓋在羅白身上。
將所有蛋糕放進冰箱,她一口氣悶了變溫的感冒藥劑,舌根反苦。
正在廚房漱口時,門鈴響起。
時值深夜,不知道誰會來。
站在貓眼前,向外望,才分別幾小時的陳昱洲一臉y沉地站在廊下。
身后,風雨如晦。
“哥?”
她打開門,意外地看著他。
“你不是還要忙公司的事嗎……”話沒問完,她被捏著腰,控在他的懷里,拖帶著向屋里走。
陳昱洲盯著沙發(fā)上沉睡的男人。
“你給他穿我的衣服?”
“你又不穿?!彼纫皇眨瑨煸谒砩?,“他衣服全sh了,我總不能把我的衣服給他吧——也穿不上呀?!?/p>
斜眼睨她。
陳蘿芙鼓著臉,撅著嘴,撒著嬌解釋,那gu驅(qū)動乘私人飛機折回暨城的無名火消散大半。
瞪了片刻以后。泄憤似的,他重重咬一下她的唇,將她抱到身前,“不是說好不再見他的嗎?”
她有點委屈,“路上遇到了嘛?!?/p>
“遇到也要裝不認識。”
“哦?!庇悬c敷衍地應了一句,她在他懷里扭了扭,眼睛彎著,“吃醋啦?”他黑著臉點頭,她又哄,湊過去親他:“——哎呀,他怎么能和你b——哥哥天下第一好!”
無心的話正刺中陳昱洲。
視線越過她的耳后,疑心看見陳抒白嘴角有笑,嫉恨扭曲理智,他恨不得將他扒光了扔到雨中,病si算了。
不著痕跡地吐出一口氣。
他垂下眼簾,手指探進睡裙,掐住豐軟的t尖,“是嗎,小芙?!?/p>
“證明給我看,你有多喜歡哥哥。”他輕聲說著,呼x1撲在x口,像一條游蛇的鱗片擦過皮膚,“……嗯,就在這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