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很黑,似乎還彌漫著霧氣,手電筒的光柱很快就被淹沒。
只有深處的冷煙花,忽明忽暗。
“肖劍!”
“肖劍!”
“聽得到嗎?”
張國龍焦急大喊。
“老師我我在這兒”微弱的呼救聲響起。
張國龍?zhí)鹗蛛娡玻莻€方向射去,終于勉強(qiáng)看清了。
自己的學(xué)生,被一柄足足手臂粗的,豎著的長矛硬生生刺穿了胸口,懸掛在半空。
此刻他正仰面吐血,顯然是活不成了。
大量的血液,順著長矛往下涌動,這根長矛就如同一根吸管,有人在下面貪婪的吮吸著。
“咳咳”
肖劍拼盡了最后一絲力氣,微弱喊道:“不要看它的眼睛”
說完,腦袋一歪。
他再也沒了氣息。
“肖劍!”
“肖劍,你還好嗎?你剛剛說什么?什么眼睛?”張國龍趴在那里大喊。
肖劍再無回應(yīng)。
“張總,大學(xué)生已經(jīng)死了!我們我們咋辦?是走是留?”
圍觀的工人中,有人詢問。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我不能讓我的學(xué)生,就這么掛在那里?!?/p>
張國龍握緊了手電筒,說道:“誰下去把肖劍的尸體搬上來?我個人出兩萬塊獎金!”
“我去”
一個人打算舉手,被自己的好朋友按?。骸吧蛋∧?!這是錢的事兒嗎?”
“下面明顯不正常!當(dāng)心你有命拿,沒命花!”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人最痛苦的事情,是人活著,錢沒了!”
“比這更痛苦的事情就是,人死了,錢還在!”
“別干傻事!你女兒不是要考大學(xué)了嗎?你要是出事,女兒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