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不好意思笑了起來。
他說今晚要帶我去吃法餐,所以才穿得體些。
臨下班時,經理突然說要和這次項目的甲方商談。
我負責計劃書講解,不能缺席。
飯桌上,我被甲方勸酒。
我一向酒精過敏,正想和他們解釋。
周序卻接了過來,朝他舉杯。
“李總,我來喝。”
在場的人都有些吃驚,誰都知道他向來滴酒不沾,哪怕對方是再大的客戶也不領情。
相熟的甲方見到他主動,也不愿放過著千載難逢的機會。
一杯又一杯灌他。
我怔住。
周序胃不好,碰不得酒。
他為什么要替我擋?
好不容易熬到飯局結束,我從洗手間出來時。
周序正靠在走廊上,低垂著頭,發(fā)絲凌亂。
白色的襯衫被扯開幾顆扣子,領帶松松垮垮。
整個人看起來落拓又破碎。
那是我從沒見過的周序。
“你還好嗎?”
出于他幫我擋酒的禮貌,我還是開了口。
他緩慢抬眸,通紅的眼底蒙上一層水光。
“蘇念?!?/p>
他猛地把我按到墻壁上,眼底閃過一絲酸澀。
“我輸了,回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