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獷漢子冷哼一聲,抱起酒壇,一仰而盡,接著猛砸地面,碎成渣子,振臂一呼:“那就打他娘的!”
“誰怕誰,把這三一的崽子們,全剁了?!?/p>
“張哥,張哥,使不得?。。 ?/p>
苑金貴緊咬嘴唇,勸誡:“他們?nèi)硕鄤荼?,我們誰要落單,被抓到,那就萬劫不復了!!”
未待粗獷漢子回應,那羊胡老頭就冷笑道:“哼!懼那三一門作甚?”
“論門派勢力,三一抵得過我們?nèi)???/p>
他凹陷熏黑的眼窩里,毫無光澤、蒼老的眼珠,開始漸漸爬起一抹駭人的血芒。
“諸位,速去通知其他門人,準備大干一場了!”
“把那些下山的崽子,全削成人棍,給三一門送回去,哈哈哈?。。 ?/p>
隨著老者囂張的起哄,在場的門人,無不紛紛響應。
苑金貴擦了擦額角的冷汗,懷里放置的鈴鐺,一直在發(fā)出微弱的聲響,助他影響四周門人的神智。
僅是片刻,這里的全性,個個殺氣凌厲,粗獷漢子怒目圓睜,嚷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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煽風點火
“走,分頭兩路?!?/p>
“找掌門去?!?/p>
“還有對付三一崽子的,把這丑聞,寫成信,給那些名門正派長長眼界,讓三一名譽掃地,豈不快哉!哈哈哈!??!”
眼看這火上澆油的把戲,已然成功,即將掀起腥風血雨,苑金貴志得意滿,心底爽得靈魂就要從天靈蓋飛出來了。
“成,幾位哥,你們先準備,我去通知其他人!”
粗獷漢子一把奪過桌面的酒杯,往苑金貴腳下砸去,笑罵:
“就知道你這龜公狗娘養(yǎng)的,貪生怕死,不敢動手,滾!”
當日,一封封由全性門人寄出的書信,送往各方勢力。
更有甚者,嫌書信不夠方便,直接去往繁華的城市地帶,借用電話,告知八方。
苑金貴去往多處全性的扎根點,把事情煽風點火地說來。
在神秘鈴鐺的影響下,幾乎沒有任何的門人,有所懷疑,反而愈發(fā)激起心中的殺欲
局勢失控的程度加劇,一日匆匆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