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懷義,你怎么看?”
“師兄所言極是,弟子也愿隨師父,師兄,在山下等候那魔頭來襲?!?/p>
“是么”
張靜清凝視著這名平生最愛行事低調(diào)、藏性收斂,像做賊、老鼠一樣的弟子。
僅僅是兩個字,在這一瞬間,張懷義卻是讀出多種意味。
可怕的壓迫感,讓他心跳劇顫,哪怕天師不做什么,光是坐在那里,似曾相識的恐懼,就止不住地涌上心頭。
師父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
念頭像是生根發(fā)芽一樣,無論張懷義怎樣試圖說服自己,他都克制不住心底的驚顫。
和那次考驗一模一樣!
最終,壓力突破閾值,張懷義冷汗盡出,硬著頭皮道:“師父弟子有一事稟告,還請您原諒我。”
“講?!睆堨o清目光平靜,并不意外,弟子那微微發(fā)抖的肩膀,盡入他眸中。
張懷義不敢隱瞞,全盤托出:“弟子此前云游,徒手打殺了一些為禍一方的全性妖人?!?/p>
(請)
n
魔頭邀約
“巧遇這魔頭,學藝欠缺火候,敗給他了?!?/p>
“這事實是羞愧,弟子害怕責罰,未敢跟您知會?!?/p>
緊張的言語,聽得張靜清波瀾不驚:“那魔頭,實力如何?”
“著實厲害?!?/p>
眼看師父沒有動怒、責怪的意思,張懷義如釋重負,才驚覺后背都被冷汗打濕。
簡短的評價,頓令田晉中、張之維、天師幾人側目。
“展開說說?!?/p>
對于師父的要求,張懷義不敢推托,接著道:“那魔頭善使邪術,弟子的金光,被其一觸即潰,萬般不能近身。”
“還有呢?”張靜清眉頭緊鎖,有不好的預感。
“沒了,師父?!睆垜蚜x站在原地,聽候發(fā)落,心情可謂是跌宕起伏。
田晉中聽得很不是滋味,失聲道:“想不到那魔頭竟能破開金光咒。”
“破了正常,這天下之大,異人輩出,發(fā)生什么事兒都不奇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