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件事,他解釋再多也沒有意義,錯已經犯下,而且無從更改。
羅藝認真的說道:
“羅某所犯之錯,已無可辯解,但現(xiàn)在我不能隨你到桂芝墳前祭拜,突厥之敵來犯,羅某即將領兵御敵。
等此戰(zhàn)之后,要殺要剮皆由你處置!”
聽得羅藝之言,羅成欲言又止,反倒是旁邊的秦勝珠,冷哼一聲道:
“好你個羅藝,想不到你竟是個拋妻棄子的男人,你已經犯下如此大錯,現(xiàn)在又在這孩子面前,說什么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難道你想要讓這孩子背上弒父的惡名嗎?”
本就不知道說什么的羅藝,直接就被秦勝珠給懟懵逼了,有些手足無措。
而后,秦勝珠繼續(xù)道:
“我不知你當初是怎么想的,但那姜姐姐既然是你的女人,還為羅家誕下一子,你怎能這般怠慢?
如今斯人已逝,說這些也無意義,但你豈能這般含糊其辭,理當公之于眾,讓天下人知道她是北平王之妻……”
秦勝珠一字一句的說著,在場眾人聽了,皆是面露愕然之色。
雖然秦勝珠語氣咄咄逼人,但她已經是在退讓,要給姜桂芝一個名分。
要知道,現(xiàn)在秦勝珠是北平王妃,也是羅藝的正妻。要是將姜桂芝認做正妻,對秦勝珠多少有些影響。
當然了,就算姜桂芝是正妻,也不代表秦勝珠是妾。二人地位相當,可以算作平妻,沒必要分得那么清楚。
羅藝遲疑問道:
“夫人,你不介意此事?”
秦勝珠聞言,直接冷哼一聲道:
“這件事沒這么簡單,我只是替姜姐姐不平,她們孤兒寡母,生活何其不易,你卻在此瀟灑當你的北平王。
難道你以為,只要一直躲著,這件事就能瞞天過海嗎?”
對于此事,秦勝珠當然不可能不介意,枕邊人欺騙了她這么久,秦勝珠心中自然憋著一股火氣。
只是她更識大體,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和羅藝翻臉。她要做的是解決問題,而不是將問題擴大化。
并且,姜桂芝都已經去世了,她再蠻橫無理,大家都更不體面。
事已至此,秦勝珠也只能先退一步,到時候再找羅藝算賬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