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晨并不常喝酒,偶爾為了慶祝才會小酌,酒量有多差她自己是知道的,所以不會在家以外的地方喝酒,就算途中倒下也無所謂,可她身邊的人就沒那麼幸福了。
第一次喝酒是在她滿十八歲的生日,朋友們相約在ktv為她慶生,由於開心自己終於到了可以喝酒的年紀,也不曉得自己酒量狀態(tài),毫無控制地連喝了好幾罐,結果就是頭痛加都斷片,隔天完全失去前晚的記憶。
明明是自己的經歷,卻還要用「聽説」的方式回朔,根據(jù)莫雨珊所言,她遺失的記憶百分之百丟臉。
眾好友要帶辛晨離開包廂時,她說什麼都不肯,雙腳似鑲金沈重要命,眾人好不容易拚si拚活把她拖出包廂,結果她又跑去別人的包廂胡鬧,不僅搶了他人的麥克風高歌好幾曲,結尾時還整個人癱在別人用餐的桌子去見周公了,發(fā)出的打呼聲和夢話難以掩蓋,重點是還叫不醒,好友們頻頻向其他包廂的客人道歉,臉丟到都不知道往哪擺……
莫雨珊當時氣了好幾個禮拜不跟辛晨說話,并下令她只能在特別的日子才能喝酒,且必須定量,地點也必須是無需移動的地方,辛晨也只能認了,反正她沒有記憶,別人說什麼就聽什麼。
早晨沒多久便來臨,一個夜晚就這麼翻篇,辛晨果不其然一起床頭就快炸掉,只好軟在床上再歇息一會,幸虧喝得不多,對昨晚的記憶不至於斷片,對莫雨珊將她搬回房間這事兒又浮上愧疚感了。
手機鈴聲從床頭處響起,辛晨拖著沈重的身t一個翻身,再伸手拿,看了眼來電顯示後馬上接起。
「我親ai的王nv士怎麼啦?」話說出口,辛晨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悶悶的。
「你的聲音怎麼聽起來那麼沒jg神?才剛睡醒?還是感冒了?」果然是媽媽,王若容馬上察覺nv兒的不對勁,擔心地問道。
「沒啦……就昨天跟雨珊喝了一點酒,頭現(xiàn)在有點痛?!剐脸繐?jù)實以告,以免被誤認爲是感冒讓媽媽多擔心。
「酒量那麼差的人喝什麼酒?」王若容也見識過nv兒的發(fā)酒瘋的能耐,簡直更加c心。
「我就實習的面試錄取了啊,難得的機會當然要藉機慶祝一下,這可是你nv兒初入職場的喜事呢……」為了不讓王nv士有繼續(xù)碎念的機會,辛晨決定轉話題,「媽,你打給我有什麼事?」
「哦……想問你什麼時候回臺南呢?」
「哎呀,母親大人是不是想我了???」辛晨發(fā)出賊兮兮笑聲,「你別著急啦,我後天就回去了,火車票都買好了。」
「後天啊……那正好!我剛好請了才藝班的朋友回家吃飯,她也會帶她兒子過來,年輕人之間也b較有話聊嘛……」王若容一確時間,便開心地向她nv兒娓娓道來,自動忽略辛晨前面那句「想我了?」。
看看她、看看她!
就算nv兒沒在臺南,王nv士根本就不無聊吧?……社交生活那麼的多采多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