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勁秋假裝疼痛地捂住肩膀。
“我也是執(zhí)行完任務(wù),才拿軍功換來的赦免,如何提早告訴你?”
“再說你說跑就跑,箭說扎就扎,壓根不給我解釋的機會??!”
的確。
那段時間看她和宋文攪在一起,我醋海翻騰,根本不想聽她說一句話。
“你和宋文……”
沒等我質(zhì)問,她已把捆成粽子的周娥扔了出來。
“你偽造我與宋文的賜婚文書,這可是欺君之罪,你認罪嗎?”
偽造的?
柳勁秋從懷里掏出那份文書扔在地上。
“這玉璽的痕跡拙劣至極,也只有……阿烈你這個呆瓜才會相信?!?/p>
我抿了抿唇。
周娥猶自掙扎,雙目炯炯凝視著我。
“阿烈,我做這些都是為了你,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
“以前……我確是對不起你,但我再找不到你這樣全心全意待我的男人,我才明白這份真情有多么可貴。”
“我的每一本書,每一支筆,都是你賺了錢買給我的……我想報答你,給我個機會可以嗎?”
她說的理所應(yīng)當。
仿佛只要她回頭,我就必須在原地等她。
而對于她的惡行,卻只用一句對不起就輕輕揭過,怎么可能?
“你作惡多端,早就該付出代價。我只恨不能親手殺了你!”
沒想到,周娥聽到我的話哈哈大笑。
“說到底,不過是你變心而已?!?/p>
“新婚當日,柳勁秋也拋下你去找宋文。他柳家更是幾次三番去向宋家求親,你都不計較,為何偏偏恨尚未對你做過什么的我?”
這些事,在生死面前似乎被我淡忘了。
直到此刻周娥舊事重提,我才又感到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