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我理解,所以你怕她過得不好,給她買房子,贊助學(xué)校舉辦以喬如煙為主角的舞蹈比賽,還在大半夜的時候去看她,我都理解。”
我看向江臨川,體貼的不行。
“我都明白,所以你能松手了嗎?”
江臨川定定地看了我許久,臉上忽然露出疲憊,揉了揉眉心,有些無奈搖頭。
“汀汀,你已經(jīng)擁有很多了,不過是錯過一個合作,不要鬧脾氣好不好?”
他伸手試圖抱住我,“你錯過了什么合作,我都補給你,別計較了?!?/p>
我被江臨川抱住,看出已經(jīng)推開的書房門,正面的墻上掛著我過去身為編劇獲得的所有獎狀和獎杯。
我書寫別人的命運輕而易舉,但是從來沒想過,自己的人生也會這么戲劇化。
我戀愛五年結(jié)婚六年的丈夫,出軌了自己好兄弟的妹妹。
每個月流水一樣嬌養(yǎng)著對方,甚至忘了自己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自己的太太,向來對栗子過敏。
喜歡栗子糕的是喬如煙,從來不是我。
我拍了拍江臨川環(huán)住我的腰身,眼神飄忽,卻沒有說話。
2
江臨川可能以為他哄好了我,明顯松了口氣,但一個電話又緊急將他叫走。
他捂住話筒轉(zhuǎn)身的時候,面上帶著明顯的心急,語氣卻是刻意地放柔。
就好像電話那邊是易碎的珍寶,聲音大點都能震碎對方一樣。
“汀汀,公司有事,我先出去一趟?!?/p>
江臨川取下衣服的時候,猶豫了一秒,“如煙真的很不容易,關(guān)于她的事情,我回來和你細說好嗎?”
門關(guān)上后,我坐到椅子上,看著電腦旁邊和江臨川的合照。
不好,一點都不好。
對于已經(jīng)了解的一清二楚的事情,再復(fù)盤也是對我的二次傷害。
可只有江臨川不這么想。
我忽然想到上個禮拜我得知飛機被逼停的時候,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空姐就已經(jīng)在一通電話后,焦急地四處問誰是喬如煙小姐。
喬如煙穿著一身白裙,就這么清新又獨立地站了出來,然后被空姐帶下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