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宋時律卻覺得,程月寧在指桑罵槐地說他,“月、程同志,你說話別這么陰陽怪氣的。我和蘇同志,一直清清白白的,都是你在誤會?!?/p>
“我不是你對象,你不需要向我解釋這些。外面冷,我最近剛剛受到驚訝,太虛,沒事你就走吧?!?/p>
程月寧說著,真要回去。
“等等!”宋時律連忙叫住她,“是你把地址告訴朱家人的?”
他的聲音帶著壓抑怒火的指責(zé)。
程月寧樂了,看他這樣生氣,她就覺得,朱家人下手肯定不輕。
她反而來了興趣,“是又如何?”
她承認(rèn)得干脆利落。
宋時律被她這幅無所謂的態(tài)度激怒了,“你怎么能這么做!我母親她”
程月寧抬手,打斷他,語氣陡然轉(zhuǎn)冷,“那你知不知道,她把朱家人引到我家來?”
宋時律抿著唇,沒出聲。
程月寧懂了,他是知道的。
“當(dāng)初她帶著朱大成兄弟來我家鬧事,我不過是用同樣的手法,把麻煩引回她自己身上,這叫禮尚往來?!?/p>
程月寧清冷的聲音,狠狠砸在宋時律心上,“你現(xiàn)在以什么立場,什么身份,來指責(zé)我?”
他薄唇抿著,最終卻什么辯解的話也說不出來。
但朱家的事情必須解決,朱大成和朱大壯不出來,朱家人還會去找他家人的麻煩。
想讓他們出來,那必須是月寧松口,才能放過朱大成兄弟。
“我母親確實做的不對,但我想請你”
他的話沒說完,程月寧就毫不留情地回絕。
“不能。”
她的回答干脆,沒給宋時律留一絲余地。
宋時律的面色微沉,她這樣的回應(yīng),很傷他。
“月寧,你不要這樣不通情理?!彼X得程月寧現(xiàn)在,身上長滿了刺,不管他說什么,她都不聽。
程月寧嗤笑一聲,“宋時律,你讓我跟她講情理?”
“朱家人已經(jīng)找過我母親了,她受了大罪。她年紀(jì)大了,身體也不好,她受不了這種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