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丈夫三十年來如出一轍的解釋。
程月寧一陣眩暈。
還沒來得及回話,電話那頭已經(jīng)換了人接聽。
“媽,你能不能不要再發(fā)神經(jīng)了?今天蘇阿姨過生日,你打電話來查崗合適嗎?蘇阿姨如果真的跟爸有什么,還會等到今天嗎?爸真是寵你寵的太過了”
聽著養(yǎng)子的指責。
程月寧一陣窒息。
這樣的日子她已經(jīng)過了三十年。
實在是夠了。
堅持到現(xiàn)在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再堅持什么。
“宋繼梁,從今天起,我不是你媽了,也幫我轉告你爸,他自由了!”
說完。
程月寧失去所有力氣,重重倒下。
“砰!”
“喂?媽,你怎么了?”
“月寧?月寧”
程月寧徹底失去了意識。
——“程月寧同志,這件事情已經(jīng)塵埃落定了,已經(jīng)查明了你才是抄襲者。是你未婚夫宋團長親自作證你確實偷偷看過蘇同志的筆記本。你還要組織怎么查?”
“嗡——”程月寧耳鳴視線模糊。
這是哪?
她不是死了嗎?
她記得她用盡力氣說完最后一句話后就向后倒去,腦袋重重的磕在了凳子上。
程月寧撐著身體打量著周圍環(huán)境。
簡樸的辦公室,只有一張灰撲撲的木桌和書柜。
樓下喇叭播放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