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沈工,您放心,就算我去了大學(xué),我也會把自己能想到的技術(shù)寫成報告,交上來,為國家科技發(fā)展的貢獻?!?/p>
聽到這句話,沈鶴之徹底放心了,臉上終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好!好!小程同志,你果然是個好同志!”
程月寧離開那天,寶寶緊緊抱著程月寧的腿,哭得稀里嘩啦,整張小臉都埋在她褲腿里,小小的身體一抽一抽的。
“姨姨不走寶寶不要姨姨走”
程月寧的心,像是被一只手揪緊了,疼得厲害。
她蹲下身,眼眶泛紅,一遍遍地撫摸著寶寶的頭發(fā)。
“寶寶乖,姨姨會回來看你,給你帶好吃的。”
沈鶴之也不想讓程月寧走,但他沒辦法堵住那些人的嘴,絕對保護好程月寧。
他走上前,彎下腰,輕輕拍著女兒的背。
“寶寶,聽話,讓姨姨去上學(xué),這是對姨姨好的一件事,你也希望姨姨好,對不對?”
寶寶抬起淚眼婆娑的小臉,看看爸爸,又看看程月寧,小嘴癟著,最終還是不情不愿地松開了手。
“寶寶乖,以后,爸爸有空就帶你去看姨姨?!?/p>
寶寶把臉埋在沈鶴之懷里,一邊哭,一邊悶悶的說道:“拉勾勾?!?/p>
“恩,拉勾勾?!?/p>
寶寶沒和沈鶴之拉勾,反而哭的更大聲了。但沒有再說不讓姨姨走的話。
程月寧狠下心,站起身,不敢再多看一眼,她也怕自己會舍不得。
她轉(zhuǎn)身,快步走向了那輛在不遠處等待的吉普車。
車子開動,很快消失在研究所大門外。
從那天起,沈鶴之對手底下的研究員們,變得更加嚴(yán)厲。
程月寧不在,項目組的進展明顯慢了下來。
之前有她在,再棘手的難題,似乎總能找到突破口。
那時,他們以為程月寧是巧合下發(fā)現(xiàn)的,現(xiàn)在他們才知道,這哪是巧合!
他們常常為了一個數(shù)據(jù)爭論不休,為了一個瓶頸焦頭爛額,一連幾天都毫無寸進。
他們也知道后悔了。
每到這個時候,沈鶴之就嫌棄地看著他們,然后去給程月寧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