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掉身后的流浪漢后,謝凌川和阮時苒歪坐在公園的草地上喘著粗氣。
阮時苒指著他,“喂,不是說好數三聲嗎?你只數了一聲!”
謝凌川笑得在草地上打滾,“這不是中國人都會明白的玩笑嗎?你不懂?”
她哭笑不得,“剛剛那么危險,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謝凌川突然嚴肅起來,“你不應該深夜獨行,這里是倫敦,不是中國?!?/p>
阮時苒無奈地攤開手,“為了能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服裝設計師,我必須比其他人更努力?!?/p>
那晚兩個人坐在草坪上,聊了一整晚。
清晨的雨露滴在阮時苒的臉上,她睜開眼看到謝凌川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她才發(fā)覺整個人窩在他懷里,“你你你!干嘛?”
阮時苒推開他,拔腿就跑。
謝凌川沖著她的背影大聲喊道:“我叫謝凌川!凌云之志的凌,川江湖海的川!”
阮時苒一邊跑一邊回頭,“我姓阮,時光荏苒!”
謝凌川:?
“阮時光?阮荏苒?喂,你到底叫什么?”
再見,是三年后阮時苒和厲寒霆的訂婚宴上。
彼時謝凌川剛接手謝家產業(yè),本來是想來會會厲家這一代的家業(yè)繼承人厲寒霆。
誰知,厲寒霆的未婚妻竟然就是他心心念念卻杳無音訊的“落跑甜心”。
從此,謝凌川封心鎖愛。
傳聞他不近女色,對前赴后繼的名媛、千金拒而遠之。
短短八年,他已經牢牢掌握滬市半個經濟脈絡,與厲寒霆不相上下。
每每看到或者聽到厲寒霆和阮時苒恩愛如初的新聞,他常常會感到后悔和遺憾。會想如果那天他追上去要阮時苒的聯系方式,結果會不會不一樣?
可惜,沒有如果。
就在他開始妥協接觸家里安排的相親時,接到了阮時苒的電話。
“你能不能幫我搞垮厲寒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