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之皺眉,一邊兒去翻患者的眼皮,一邊兒問道:“患者什么時候昏睡的?近一個時辰可有清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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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醫(yī)師竟然是她!
“放肆!”
姜暖之話音還沒落,便是她的手便是被身側(cè)侍候的李公公給攔了下來。
李公公面色不愉的呵斥:“什么人,也敢伸手觸碰皇貴人!”
他當下看向鵲神醫(yī):“鵲神醫(yī),您舉薦的這醫(yī)師,到底懂不懂規(guī)矩啊?一個女子你怎么也敢,還不快快退下,讓你家主子上前的來把脈!”
這般說著,沒好氣兒的去看了身邊的呂識株一眼:“怎么著,我們貴人還不能讓神醫(yī)你親自來把脈嗎?”
心說,這個神醫(yī)這般年輕也就算了,竟然還這般狂妄,讓身側(cè)的丫頭來把脈,莫不是個江湖騙子吧?
王大人看這情形也是立即點頭,有些不滿的看著鵲神醫(yī):“這人當真可靠嗎?他真的出身名門?怎么感覺有些傻愣愣的!”
他眉頭也擰的緊,萬萬沒想到,這位神醫(yī)這般年輕……和他想的出入也太大了些!
鵲神醫(yī)當下一臉莫名其妙:“你們在說什么,這就是姜醫(yī)師?。 ?/p>
瞧著他們的表情,鵲神醫(yī)后知后覺的拍了一下腦門:“姜醫(yī)師就是她,就是她??!”
王大人花白的胡子抖了三抖。難以置信地看著姜暖之:“她明明是個女子!”
彼時呂識株也反應(yīng)了過來,連連擺手:“不不不,我可不是什么神醫(yī)啊,我阿姐才是醫(yī)師,我頂多算是個學徒。再說,女子怎么了?我阿姐醫(yī)術(shù)出神入化!比旁人可強多了!”
呂識株不屑的一眼身旁的鵲神醫(yī),這老頭真夠不要臉的,竟然好意思讓人叫他鵲神醫(yī)!和大景第一國醫(yī)叫一樣的名字,難不成就真成了神醫(yī)了???
那自己若是叫阿暖,豈不是就直接啥都會了么?
不過看這幾個人似乎非富即貴的樣子,他將嘴里更難聽的話咽了下去。只是自顧自的站在姜暖之的旁邊暗自盯著這幾人的動作,琢磨著一旦有不對勁,他得立即帶著阿暖跑才是。
“我這弟弟說的對?!苯鋈恍α耍苯油崎_李公公的手,坐在床邊掀開那貴人的眼皮細細查看。她嘴也沒閑著,只漫不經(jīng)心的道:“女子又怎么了?誰說過女子不能做醫(yī)師的嗎?”
“你你你是醫(yī)師!可你瞧著不過桃李年華,這怎么可能?”
姜暖之又捏開了患者的嘴查看,聽了話:“桃李年華?那是二十吧?我應(yīng)該還沒那么大,今年剛滿十六歲。”
這話一出,周圍霎時間安靜的落針可聞,李公公,劉統(tǒng)領(lǐng),王庸大人,連帶著鵲神醫(yī)和三七,都呆住了。
眾人一時間都震驚于姜暖之的年歲,當然,也懷疑她的醫(yī)術(shù)。便是三七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都二十的人了,竟然被一個比自己小四歲的小丫頭給拿捏的死死的。只是瞧著姜暖之那張臉,竟然生不起一絲絲反抗的情緒,就哪怕是回去面對師祖的蛇蟲鼠蟻,他也不想再和她對上,就,完全沒有定點勝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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