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有點不爽
安德海本以為自己死了,等他再有意識的時候,卻是察覺到了嘴邊是極致的苦澀味道。
“動了,動了,他動了!暖姨,您快來看看呀!”
畢竟全力睜開眼睛的時候,就見到小玄庭一臉驚喜的看著他,手上還端著個藥碗。
他自己略有幾分恍惚,下一秒便是死死的,握住玄庭的胳膊:“遺書,殿下,我的遺書全部交給十九了,您一定要看!”
玄庭皺眉:“什么遺書不遺書的,暖姨剛剛給你逼了毒,你會好的!”
安德海盯著玄庭瞧了一會兒,突然又放了開:“原又是做了個夢啊”
“暖姨,他是不是傷到了腦子???”玄庭小眉頭也緊緊的皺了起來。
姜暖之收回來給他把脈的手,當(dāng)下摸了摸小玄庭的腦袋,安撫道:“別擔(dān)心,他生命無礙的。得虧這次來的早,再晚上一日,便是大羅金仙也再難救他了。如今,他這毒只要排干凈,就無妨了。只是身子太虛了,需要好生將養(yǎng)一陣子。”
“別擔(dān)心了啊,去幫暖姨拿個帕子來?!?/p>
玄庭立即乖巧點頭:“嗯,我這就去?!?/p>
“你你你你怎么敢使喚我們我們主子。你知道我們主子是誰嗎你?”十九在邊兒上瞧著,一臉震驚的瞧著姜暖之。
姜暖之挑眉:“誰?”
“我們主子,他”
“十九!”玄庭皺眉:“不許對暖姨如此放肆,暖姨你別理他,我去?!?/p>
“主子,您等著,讓屬下去。”
人走了,玄庭可憐兮兮的掰著自己的手指,不敢看姜暖之:“暖姨,對不起。我我有些事兒瞞著你。我我現(xiàn)在還不能說,等以后,我一定和您說清楚?!?/p>
他和師父說好了,要保護暖姨的。知道他的身份,對于暖姨他們來說,絕對沒有一丁點的好處的。
姜暖之只笑瞇瞇的摸了摸玄庭的腦袋:“好。”
誰會沒有秘密呢,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沒什么可生氣的,況且,這孩子大概還不知道,他其實隱瞞的并不是很好,至少,家中除了寶珠和小二,都是揣著明白裝不知道罷了。
“刁民!把你的手從我們殿下的頭上拿開!”
就在此時,安德海似乎才回了神一般,死死的盯著姜暖之蓋在小玄庭腦袋上的那只手。
“你竟然還敢使喚殿下做活簡直是罪無可恕,大膽,做實大膽!”
“安德海,你在說什么啊!”
玄庭整張臉漲的通紅:“不可如此,對暖姨無禮,你你你!你還是歇著吧!”
“殿下,給您留了遺書,奴才最后剩下這一口氣也要幫殿下您懲治這等刁民!”
姜暖之瞧了一眼安德海氣的漲紅的面色,挑了挑眉:“這么有精神,我看是大好了?!?/p>
說著,還將那一摞遺書往安德海身側(cè)推了推:“你這遺書想來也用不著了,寫這么厚,費了不少心思啊?!?/p>
說罷,拍了拍玄庭的肩膀:“玄庭,暖姨不生氣,他對你還是挺好的。”
說罷,當(dāng)著安德海的面還掐了掐玄婷的小臉蛋,挑釁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