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護衛(wèi)已經(jīng)委婉的提醒,又死命的使眼色,但是顯然馳蘅沒瞧見,仍舊大步流星的向著他陳樹那邊的方向走了過去。甚至一邊走還一邊搓著手道:饞死老子了,這些時日奔波勞苦,總算輪到小爺我吃頓好的了?!?/p>
“國公爺,奴才幸不辱命,你要的東西都在這兒了?!?/p>
陳數(shù)遠遠的馳蘅,頓時眸子一亮,三步并做兩步到了跟前,撲通一下跪了下來,即刻將將懷里的畫遞交了上去。
陳樹看著自己的得意之作,眸子中閃著些許興奮之色。他在平寧輾轉(zhuǎn)數(shù)日,終于得到了國公爺?shù)南?,他如何不開壞?
一路上風吹日曬的,但是他這幅畫作一直捧在懷里,卻是丁點都未曾破壞。
只是身后掛著的包裹就沒有這么幸運了。包裹在他走路之間嘩啦啦的響不說,包裹皮也沾到了水漬,顏色也花了。
馳蘅下意識的將那畫像接了過來,挑著眉問道:“你見到人了?”
陳樹立即點頭:“那是自然,這位娘子人生的極其貌美,和您站在一處絕對是俊男美女,堪稱絕配?!?/p>
“呸呸呸,這話可不興說呀,雖然我生的的確俊美,但是還是不要和她混為一談為好?!?/p>
馳蘅說著,將畫像給了身旁的護衛(wèi)又是道:“爺?shù)姆奖忝婺?,先拿出來?!?/p>
陳樹滿臉期待,只是那期待在看到馳蘅將畫像給了身旁護衛(wèi)的時候,頓時轉(zhuǎn)化成困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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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瞪著眼珠子問道:“國公爺,您怎能不看呢?這畫像畫的特別好的,國公爺,您一定滿意?!?/p>
他這般說著,即刻起身從護衛(wèi)手里將的畫像搶了過來,再一次呈給了馳蘅。
馳蘅接過來:“等爺吃飽了再細看?!?/p>
說著,又給了護衛(wèi)。
陳數(shù)又從護衛(wèi)手里拿過來:“國公爺,求您了,您就先看看吧?!?/p>
護衛(wèi):“”
喂?這倆人當自己是什么?驛站嗎?
“罷了,看到你這么老遠給爺跑差事的份上,爺就隨了你的愿吧。神秘兮兮的,爺?shù)挂纯茨愕漠嬜骶M了沒有?!?/p>
馳蘅當下將畫像接了過來,便是去解那畫卷上的繩子。
陳樹恍惚之間也察覺了一絲細微的不對勁來。抹一把額頭上并不存在的汗水來,緊張的盯著馳蘅看。
馳蘅將畫像整個攤了開來,瞧了一眼,便是也晃了晃神,緊接著,便是一巴掌拍在陳數(shù)的腦袋上笑罵道:“爺叫你去辦正事,你怎么把爺和美人畫的一幅畫像上了?是消遣爺呢,還是找打?”
陳樹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解釋道:“主子,不是您說的,讓屬下畫那個獸醫(yī)的畫像嗎?這是屬下畫的最好的一副了?!?/p>
馳蘅臉上的笑瞬間僵住,他僵硬的轉(zhuǎn)頭看向陳述,牙齒縫里擠出幾個字:“你說什么?。??”
與此同時,馳蘅的背后也探出了一張冷硬的俊臉來:“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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