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山沉默了會,說道:“十三年前,我習武有成,年輕氣盛,有日喝了點小酒,看到有男子當街調戲婦女,就上前動手,結果力道重了,把人打死了。”
“那人是富商的兒子,其父將我告至縣衙公堂。”范山帶著感激地說道:“我本以為自己死定了的,畢竟富商只要隨便出點錢,就能把案子定了。但當時縣尊剛雖上任沒多久,可他不接受行賄,還說我雖然犯了大錯,但念在我是在行善,只是失手過重罷了,因此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便將我發(fā)配到了這里,還說,若有天能用得上我,事情成了后,再讓我回去。”
怪不得他這么興奮。
畢竟等這一天,等了十三年。
眾人走到,傍晚來臨,白玉牌也開始散發(fā)著微光。
荒詭蘇醒,從地底來到人間。
范山指了指前方一處山腰平臺:“快些走,那里是個好位置,可以看到整條官道上的動靜?!?/p>
眾人立刻加快速度。
來到山腰平臺上,眾人發(fā)現,這里的視野確實非常好,而官道就在這個平臺的下方。
不但是很好的偵察位置,也是很好的突襲點。
丁螢秋立刻將御界粉灑下,形成一個圈。
眾人走了進來,白玉牌的紅光又暗了下來。
范山看著這圈御界粉,有些懷念地說道:“想當年,我也是狩靈人啊?!?/p>
“你也是?”
范山點頭說道:“對啊,犯事之后,縣尊收走了我的狩靈人身份。”
“那你身上的陰氣并不重……”嚴寒說道。
“沒有血米,不敢練陰性心法,因此荒廢了?!?/p>
那邊聊著天,這邊李林對著趙小虎招招手。
“林哥,有什么事?”越小虎坐到李林身邊。
“待會真要打起來,你待在我旁邊。”
“我槍法現在也很厲害了。”
李林嘆氣道:“還差得遠呢,你才十三歲,過了年才十四,有大把的時間鍛煉成長,不必急于一時?!?/p>
趙小虎想了想,點頭說道:“好,我聽你的?!?/p>
而這時候,丁螢秋指著趙小虎:“你才十三?你不是說自己三十了嗎?”
眾人驚訝地看著她。
趙小虎臉色尷尬。
“你怎么能騙我!”丁螢秋氣得臉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