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人就能對我露出鄙夷的眼神,帶著惡意的眼神時刻在我胸部逡巡。
我在北城再待下去要被逼瘋了,所以我切斷了一切和之前認(rèn)識的人和事的聯(lián)系。
在一個深夜帶著媽媽搬了家,
七年前我狼狽離開北城的時候,從沒想過有一天我還會回來。
甚至有很長一段時間,我想到北城,就會在深夜蜷縮起來瑟瑟發(fā)抖。
直到今天,我再次遇到舊人。
想起來那些像是在上輩子發(fā)生過的舊事。
內(nèi)心的平靜提醒我時間的確是最好的療傷圣藥。
但現(xiàn)在的我可不是過去的曾窈了。
所以我利落地轉(zhuǎn)身過去扇了嘴臭的公子哥一巴掌。
“去死吧你?!?/p>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曾窈,你長本事了?。俊?/p>
“信不信我讓唐煜過來收拾你!”
我笑了出來:“都這么多年了,你們還真是一點都沒變?!?/p>
還是一樣的傲慢。
公子哥卻誤以為我怕了,指著我的肚子說:
“你知道后悔了就行,趕緊把這個孩子處理掉?!?/p>
“唐煜惦記了你那么多年,你只差一步就能階級跨越了,這不是你這種人一輩子的目標(biāo)嗎?”
階級跨越?
七年前我倒是跨過一次。
被唐煜從好人家的女孩變成了臭名遠(yuǎn)揚(yáng)的壞女人。
我諷刺地扯了扯嘴角,“你怎么知道我的丈夫不如唐煜呢?”
公子哥神色驚疑不定,他上下掃視了我一眼:“不可能,那些人家怎么可能接受一個保姆的孩子進(jìn)門。”
頓了頓,他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不會嫁的私生子吧?”
我嗤笑一聲,懶得再多說什么。
公子哥在我身后喊:“曾窈,你有種別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