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從不肯借他的資源給自己的履歷添金。
從十八歲到二十二歲,這段被所有人不看好的戀情持續(xù)了整整四年。
我原以為我們還會有很多個四年。
直到畢業(yè)那年,唐家世交家的女兒來北城過暑假,借住在唐家。
許妙婷是正兒八經(jīng)的世家千金大小姐。
會談豎琴、會馬術,還會跳街舞。
她熱烈而明媚,擁有一切我有的或是沒有的。
不少人開始有意或是無意在我面前提及唐家和許家好像多年前有一個不成文的娃娃親。
許妙婷這一趟回北城就是來相親訂婚的。
我焦躁而不安,終于下定決心去馬場找唐煜。
每周六的下午,他都會在馬場跑圈解壓。
可罕見的,這一次,我去找他的時候,他沒有上場,只是趴在場外欄桿上整以好暇地看著場地中央。
眼睛亮晶晶的。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許妙婷穿著一身騎裝張揚地揮舞著馬鞭。
我失神地看了一會兒她,又轉頭看了看唐煜。
他沒有發(fā)覺我來了,視線依舊追隨著許妙婷的身影。
我原本三分的不安一下變成了十分。
我沒忍住叫了他的名字。
他看見我時頓了一下,然后興奮地拉著我的手跟我說許妙婷的馬術有多厲害。
末了,他問我:“窈窈,你要去騎騎看嗎?”
我的臉火辣辣的,咬著唇回答說我不會騎馬。
那一刻,他眼睛里的失望幾乎要殺死了我。
2
那天我哭著和唐煜吵了一架。
他一臉莫名,但還是盡力和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