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跟他再多敘舊,干脆打算離開。
可他卻急切地走過來攔住我,臉上是毫不掩飾地焦灼:
“曾窈,唐煜現(xiàn)在比你們分手的時候還有錢了!”
“他現(xiàn)在可是北城最有名的鉆石單身漢。”
“他還說,只要你回去,他愿意跟你結(jié)婚,哪怕不簽婚前協(xié)議?!?/p>
他激昂的聲音在我毫無波瀾的表情中漸漸小了下去。
但最后還是強撐著說了最后一句:
“要不,你把這個孩子打了,我就當(dāng)今天沒看見過你?”
我的眼睛冷了下去,嘲諷他:
“你和唐煜有病就去治,跑出來咬人做什么?”
他的臉漲得通紅,指著我半天憋不出一個字。
我走出了老遠,才聽到他在我身后喊:
“曾窈,你特么裝什么啊?當(dāng)年不是你死活要爬唐煜的床嗎?”
爬床。
這個標(biāo)簽似乎從我和唐煜第一天開始戀愛時就貼在了我身上了。
因為唐煜是本市有名的富二代,而我媽媽只是他家?guī)蛡虻谋D贰?/p>
富家公子和保姆女兒,怎么想都覺得不搭,
可唐煜得愛卻十分拿得出手和熱烈,
他們說我是背地里使了下作手段才讓唐煜迷上了一個保姆的孩子。
那時,我少年意氣,天大地大自尊最大。
只知道我喜歡唐煜,唐煜也喜歡我。
所以,我憋足了一口氣,
想要靠自己的努力讓別人認可我曾窈足夠配得上唐煜。
我拒絕唐煜給我的副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