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煜總覺得我留學(xué)要全靠他,可他從來不知道我申的所有學(xué)校都給了我全額獎學(xué)金。
他從不在意我的努力,所以隨意踐踏我。
國外那幾年,我甚至有一次遇上了無差別槍擊。
是剛巧和我坐在同一個卡座的許栢死死把我護(hù)在了身下。
“以后別再來了,真的很晦氣?!?/p>
說完,我挽著許栢往回走。
唐煜倉皇地站在原地,視線在我和許栢相攜的背影上不停打轉(zhuǎn)。
但他沒有立場再叫住我。
現(xiàn)在的他,對于我來說才是那個外人。
6
回家后,許栢被唐煜刺激得很萎靡。
一直看著我的肚子郁郁寡歡。
我擦干凈嘴角的醬汁,站起來把他的臉貼向我的肚子。
“他很乖,你要不要跟他說說話?”
許栢環(huán)住我的腰,聲音低落:“是我不好。”
他離家多時是為了一項秘密實驗,又不是他有意為之。
我忍不住想逗逗他,“所以,你覺得唐煜好,想把我推給他?”
許栢像是應(yīng)激了一樣,臉漲得通紅,“他才不配!”
我嘆了一口氣,摸著他的頭,“都七年了,不知道他在發(fā)什么癲。”
當(dāng)年他懷疑我和他在一起是因為錢,那么決絕地對我。
現(xiàn)在卻又像是巴望著我看上他的錢一樣。
真是可笑至極。
那天之后,唐煜沒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
倒是許栢一直神神秘秘地?fù)v鼓著什么。
一天,他遞給我一件晚禮服說要帶我去參加一場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