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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拒絕?!保ㄇ笫詹兀?/p>
周凝:“……”
趙靳堂嘆息一聲,長臂一伸將人抱到自己腿上坐下,他一身酒氣,卻不讓人討厭,修長如玉的手指撩開她臉頰的碎發(fā):“陳冠儀跟你說了什么?”
“她叫陳冠儀?”
“嗯?!?/p>
“她說你對女人很大方?!敝苣徽f了這一句,后面那段話沒說出來。
趙靳堂說:“還有呢?!?/p>
“沒了?!?/p>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知道她今晚反常,不太高興。
趙靳堂的手在她腰上輕輕揉搓,她不自覺全身發(fā)緊,想起來自己在他腿上坐著,頓時(shí)如臨大敵,他看在眼里,笑了笑,沒有做什么。
“真沒了?”
周凝點(diǎn)點(diǎn)頭,她的手不知道放哪里,拘謹(jǐn)坐著,看著他的側(cè)臉,他也抬眼望過來,四目相對,他慢慢靠近,氣息有少許濃重,直至四片唇瓣重合,呼吸勾纏,她的手不知道怎么搭在他肩頭,體溫升得很快,心跳如擂鼓,一下下重重鑿擊胸腔內(nèi)壁。
到底是誰喝多了,怎么她頭重腳輕,很暈。
這是他們倆第三次接吻。
她心里記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趙靳堂放開她,氣息很沉,胸膛起伏明顯:“要是不喜歡,可以拒絕。”
她說:“沒有?!?/p>
話音剛落,趙靳堂的手掌扣緊她的后頸,又吻過去,這次比剛剛持久、深入、更欲了。
酒店房間很安靜,清晰到每一個喘息聲、吞咽聲都可以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