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不調(diào),該喝中藥了?!?/p>
張家誠罵了句臟話。
……
趙靳堂回到酒店時,周凝還在睡,青絲散了一枕,房間亮著一盞昏黃的夜燈,她有所察覺,緩緩睜開眼,有點愣看著他,眨眼動作緩慢,無辜懵懂,柔和得不像話,他問她:“我把你吵醒了?!?/p>
她的懶音很重:“沒吵到我?!?/p>
他動作其實很輕,是她睡眠太淺。
“有沒有哪不舒服?”
“沒有?!?/p>
周凝意識回攏,想起幾個小時前發(fā)生什么,“你喝酒了?”
“沒喝。”趙靳堂坐在床邊,伸手碰了碰她臉頰。
周凝睡眠淺,手撐著坐起來:“隔壁套間是不是不能睡了?”
趙靳堂說:“明天再讓酒店換床單,今晚你睡這,我去外面沙發(fā)睡?!?/p>
周凝往旁邊挪了點,讓出大半地方:“你睡這吧?!?/p>
“不怕我對你做什么?”
“不怕?!?/p>
趙靳堂伏身,覆到她身上,她是蜷縮一團睡覺的,他含著她的唇輕輕碾磨,她沒抗拒,不是第一次接吻,早已熟悉彼此的氣息,她有淺淺回應(yīng),動作不大,她這一回應(yīng),又勾起他骨子里的欲望。
她像沒成熟的青梅,入口微苦澀,有淡淡甜味回甘。
趙靳堂說:“我真想對你做點什么?!?/p>
周凝沉默不語,手從被子里伸出來,勾住他的肩膀,無聲默許了。
趙靳堂這次格外溫柔有耐性,眼神和動作卻逐漸強勢,她漸漸迷失,唯一能抓住的人,只有他。
這一晚,他給了她一個漫長潮濕的雨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