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就是沒有以前小鮮肉?!?/p>
趙靳堂瞇起狹長的眼眸,透著危險的氣息:“說誰小鮮肉,皮癢了?!?/p>
正常人男人不愿意被說是小鮮肉,如同女人被說是花瓶一樣的道理,更何況是趙靳堂,他這人,骨子里還是很直男的。
周凝笑得眼睛彎起來。
趙靳堂注視她,她是鵝蛋臉,一雙雙瞳剪水,笑起來月牙一樣的眼,鼻子挺翹,唇瓣紅潤粉嫩,唇珠飽滿,穿著他的襯衫,身上全是他的痕跡,他的味道,是完整屬于他的。
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有很強(qiáng)的占有欲,他也不例外。
趙靳堂與她額頭相抵,“凝凝?!?/p>
“嗯?”
“畢業(yè)旅行想去哪兒?”
“沒想法誒……”
“要不要潛水、沖浪?還是帶你去體驗(yàn)帆船?”
她有點(diǎn)困了,晚上喝了一杯酒,加上被他抱著實(shí)在太溫馨,迷迷糊糊應(yīng)一句“都行”,眼皮闔上,睡著了。
趙靳堂無奈,還想和她做點(diǎn)什么,現(xiàn)在是不行了,人都睡著了,和他聊天這么催眠?
……
清晨的一束光照進(jìn)來,周凝是被吵醒的,好像有人在說話,她翻來覆去,意識清醒,身邊位置空無一人,枕頭有凹陷的痕跡,身上穿的是他的襯衫,房間門沒有完全關(guān)緊,所以不隔音,起身走到門口,正想開門出去,聽到張家誠的聲音,
“林老師是不是回港城了?她怎么突然回來了,不會是聽說你的事了吧?話又講回來,你和周妹妹在一塊都這么幾年了,她要畢業(yè)了吧,你是怎么打算的?”
“能有什么打算?!壁w靳堂說。
“沒打算你和她那么久,好幾年了,我都要以為你是奔著結(jié)婚去的?!?/p>
“結(jié)婚?”他說:“沒這方面打算?!?/p>
周凝大腦恍惚一下,搭在門把的手收緊。
幾個小時前還用很溫柔的語氣和她說話,此時此刻的聲音聽起來要多淡漠有多淡漠,要多無情有多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