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靳堂是他們那幫人的核心人物,再低調(diào),不參與話題,也讓人無法忽略,他身邊的女人自然接受各種關(guān)注,周凝自然也成了話題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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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了臺面的
這頓飯,周凝去了的,引起一系列禍端的那個朋友卑躬屈膝,自罰三杯道歉,張家誠自己親自獻(xiàn)唱一首,給她賠不是,在一幫人面前,給足面子。
周凝不是小肚雞腸的人,沒導(dǎo)致什么嚴(yán)重后果,不算什么事,她也清楚,張家誠和這個朋友是看在趙靳堂的份上,才給她這么大的面子。
如果不是趙靳堂的關(guān)系,她在他們這個圈子里,不出賣色相,比邊緣人物還邊緣,她又算得了什么,別說道歉了。
后半夜大家玩得都很瘋,趙靳堂在抽煙,光線曖昧昏暗,難得和張家誠喝了幾杯,周凝有點悶,去趟洗手間順便透透氣,趙靳堂拍了拍她臀,說:“去吧?!?/p>
在洗手間里頭,周凝聽到有人在外面議論她——
“那女的到底什么來頭,能讓張家誠給她當(dāng)眾道歉,好大譜,到底靠的什么手段上位。”
另一個人搭腔:“誰說不是,北市那位陳小姐都敗下陣?!?/p>
“說起北市那位,聽說byron之前在北市的生意出了問題,是陳小姐幫的忙,這陳小姐可是北市圈的千金,祖上根正苗紅,家里有礦,和byron是國外留學(xué)的同學(xué),認(rèn)識多年,byron沒道理放著條件這么好的不要,找個普普通通的女大學(xué)生吧?
“興許他們這幫人貪新鮮,沒見過小山雀,玩玩而已,不過小山雀始終是小山雀,上不了臺面的?!?/p>
“說不準(zhǔn),我看byron寵得很,都讓張家誠給她道歉了,不只是玩玩吧?”
“不用想了,他們這幫人沒有一個婚姻自由的,別說他們了,男的女的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