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存那么一絲矜持
有那么一瞬間,周凝很想說不管他做什么,她都認的。
只是她臉皮薄,尚存那么一絲矜持。
周凝篤定道:“我知道你不會的?!?/p>
趙靳堂笑笑,沒繼續(xù)逗她玩,隨后問:“要不要拿冰袋敷一會兒?”
她問:“有冰袋嗎?”
“有?!?/p>
趙靳堂打電話讓酒店準備倆醫(yī)用冰袋送過來,不到十分鐘送到房間,他拿毛巾包上一層,讓她頭枕在他腿上,他將冰袋輕輕貼在她的臉上,冰冰涼涼的觸感。
手機又響了,他騰出另一只手接的電話,話不多,偶爾應幾句,她隱約間聽到自己紊亂的心跳聲。
像沉淪的信號。
告訴她,你喜歡上這個人,不是沒道理的。
……
周凝在酒店房間里待了兩天,每天清湯寡水,吃不了什么東西,趙靳堂陪她喝粥喝湯,沒當她的面吃好的,怕招她記恨。
一個假期結束后瘦了不少,下巴都尖了。
假期最后一天晚上,趙靳堂開車送她回的學校,這幾天獨處,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其實是她這幅樣子也做不了什么。
趙靳堂一邊抽煙一邊開車,說:“周末我?guī)湍慵s個牙醫(yī)?!?/p>
“不要?!敝苣芸咕埽骸鞍窝篮芴鄣?,我不要看牙醫(yī),而且我是上火引起發(fā)炎,不是經(jīng)常痛的,平時注意一下就好?!?/p>
“這么怕疼?”
“很怕?!?/p>
車子停在距離學校三百米左右的路邊,趙靳堂沒有開進宿舍里邊,他從置物盒里取出一份禮物遞給她,她問:“送我的?”
“車里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