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
n
“不能多待一天?”
“免得你不信我,覺得我是從哪里找來的人騙你的?!?/p>
周凝學他平時那副漫不經(jīng)心的強調(diào),學了個三分像:“你要是騙我,我也認的?!?/p>
趙靳堂聞言看她一眼,別有深意,看出來她學的自己,“說得跟真的一樣。
周凝又困又累,尤其是那處,好像做了幾組深蹲,酸脹得不行。
到了地方,車子停在路邊,周凝下車,沒走幾步回頭朝他揮揮手。
趙靳堂坐在車里點煙,目送她漸行漸遠的背影。
轉眼期末前的考試周,是整個宿舍最努力的時候,老師劃重點范圍那叫一個大,顧青榆吐槽說不如不劃,費那勁,煩死了。
周凝熬了一周,每天凌晨才熄燈睡覺,熬出了一圈淡淡的黑眼圈,考完最后一科,在回家之前,她和趙靳堂吃了這學期最后一頓飯。
趙靳堂問她什么時候回來,她說:“過完年吧,我也不知道?!?/p>
“那怎么這么快回去?”
“我暑假國慶都沒回家,我媽想我了。”這是真話,昨晚才又接到母親的電話問她什么時候回家。
趙靳堂說:“回來告訴我,我去接你?!?/p>
周凝說行。
她訂的車票是十三號下午的,也就是今晚還能陪他一晚。
回到酒店不多時,一場暴雨毫無征兆降臨城市,暴雨的落地窗前,他們倆很瘋狂,她的眼睛水霧迷離,雙手抵在玻璃上,耳邊是男人潮濕的呼吸。
夜深人靜,周凝疲倦累極,躺在他懷里,他一只手拿煙,一只手撫著她的脊背,說:“不能多待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