菠菜東用一種煞b獨有的純真的口吻說話,表示字頭會出面解決。
心腹小弟的天真,差點把池夢鯉給熏了一個跟頭,年輕人,就是太天真。
“字頭?阿公?他們認(rèn)識你是哪一個了!”
“吩咐你做事,做的好,給你一個紅包,里面就一兩千塊,晚上給你從馬欄找一個欠字頭數(shù)的馬子,讓你打個免費炮?!?/p>
“出了事,你就得自己扛?!?/p>
“賴皮鯊你還記得嗎?也是替社團做事,阿公也是說搞定了給他開香堂,結(jié)果把人干掉了,直接進了赤柱坐花廳,穿涼鞋?!?/p>
“字頭說照顧他一家老小,是照顧的很全面,賴皮鯊的拜門大佬,不去看蹲苦窯的賴皮鯊,反倒是去賴皮鯊的家,把這個傻缺的老婆照顧到床上去了?!?/p>
“字頭每個月就給五百塊,賴皮鯊他老母和孩子,吃飯都困難?!?/p>
“信老頂,不如信耶穌和保良局,起碼在你吃不上飯的時候,他們會給你一份叉燒飯?!?/p>
(請)
n
4:忙碌的夜晚
“傻乎乎的!”
“安家費,你大佬我加入字頭好多年了,一次都沒有見過?!?/p>
池夢鯉將副駕駛的位置調(diào)低,目光時刻盯著街對面的情況。
菠菜東被鐵一般的事實,懟的啞口無言,只能閉上嘴,他也明白了,自己不適合動腦,還是聽大佬的吧!
煙一支接一支地抽,池夢鯉打開了車載電臺,現(xiàn)在是晚間音樂電臺時間,播放著許冠杰的音樂《半斤八兩》。
“我哋呢班打工仔?!?/p>
“通街走糴直頭系壞腸胃,揾個些少到月底點夠駛(奀過鬼)”
他嘴里輕輕哼著,想著往后有空閑時間,是不是去看一場許冠杰的演唱會。
油麻地過了十一點,熱鬧的夜生活就進入了高潮,街道上都是年輕男女,還有出來尋歡的老嫖客。
池夢鯉見時間差不多,就戴上口罩,將鴨舌帽壓嚴(yán)實,將橡膠手套調(diào)整好,將棒球棍放進了單肩背包之中,走下車。
菠菜東根據(jù)交代,將面包車調(diào)個頭,開到了和義酒樓的附近,將車門打開,準(zhǔn)備接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