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歲,我便成了怡春院的頭牌
倌院的媽媽說,等我成了紅倌人便有了享不盡的榮華。
但那晚,我卻淪為了全城人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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倌院媽媽說,城中新來了一位少將,讓我今夜好好侍奉。
只要討得新貴開心,日后便有了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我低著頭不說話。
我從不求榮華富貴,只是落入風(fēng)塵的女子又如何把握得了自己的命運。
傍晚,坐在周府房間里的雕花床上,我的手心不停滲出濕汗。
“吱呀——”
門開了。
月光下,一雙嶄新的皮鞋踏過門檻。
筆直的褲管裁剪精巧,白色襯衫束在黑色皮帶里,領(lǐng)間有一顆扣子未扣,微微敞開著。
只是抬眸一眼,手里抓著西裝的男人便如清風(fēng)朗月般映入眼簾。
我定了定眼,心下不由一緊。
他沒有辮子,是個新派人。
男人顯然沒有料到房中竟有一陌生女子。
他微微一頓,便收回了腳。
“誰送你來的?”
聲音不大,聽不出喜悅與否,只是帶著一股磁沉的威懾力。
我抿了抿唇,垂下頭。
旁邊有人連忙湊上去俯在他耳側(cè)低聲言語了幾句。
我才敢怯怯地看向他,
他的眸子很沉,沒在月色里幾乎看不清。
只看得見月光淡淡地攏出硬朗分明的輪廓,沉靜而內(nèi)斂。
這是我第一次做紅倌人,并不知該如何言語討得男人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