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不過是和太子妃有些交情,這才讓太子有了幾分關(guān)心,也是給太子妃面子?!?/p>
“畢竟聽聞太子對太子妃情深義重,愛屋及烏也無可厚非?!?/p>
司徒遠想到這里鎮(zhèn)定了神色。
“別怕,明月你就是膽小,這件事蘇若韞冒犯在先,就算和太子妃有交情,也是一屆庶民,太子怎么可能為了庶民將咱們都一一責(zé)罰?!庇贩蛉伺牧伺牧置髟?,讓她不用擔(dān)心。
這句話,讓在座的貴婦都松了一口氣。
剛才他們?yōu)榱擞懞面?zhèn)遠將軍,也沒少欺負,有些害怕被責(zé)罰,但轉(zhuǎn)念一想,她們都是朝廷的股骨之臣,而且法不責(zé)眾,根本不會有什么事情的。
頂多是被訓(xùn)斥幾句,對于他們世家大族的根基無法撼動分毫。
她們跪在太子面前,等待結(jié)果
封子鶴看著太醫(yī)給我上藥,沒有說話,上好藥后,將我抱回了休息的房間。
根本沒有理會她們。
當(dāng)天宴會也沒有繼續(xù)。
一行人散去,覺得這事情應(yīng)該就會這樣不了了之,有的膽小,站起來的時候腿都發(fā)抖。
司徒遠和林明月回到府里,林明月也是提心吊膽。
“將軍,為何蘇若韞受傷了,下午的宴會就跟著取消,難不成她真的是太子妃?”
司徒遠眉間隱約擔(dān)心:“我總覺得她不會是太子妃。”
“一個被逐出家譜的棄女,怎么會有這么大的本事攀上太子,頂多算是太子妃的朋友罷了,下午宴會取消也不過是為了警示咱們以后不要動她。”
“不必放在心上?!?/p>
重活一世,發(fā)生過的事情他能未卜先知,可如今也沒算到竟然是長公主的兒子要即位,蘇若韞和太子妃還有了牽扯。
如今只能靠著慣常思維,推斷不會有什么大事。
林明月這才松了一口氣,可是眼里分明滋生出不甘心。
她好不容易得到一切,以為再見到我能將我踩在腳下,折磨致死,誰知我竟然還有太子妃這個后臺。
不過,她也想好了,既然我敢回來,她一定要抓住所有機會折磨死我。
絕不手軟。
封子鶴用濕帕子給我擦拭額頭的汗珠,滿眼憐惜。
“別怕,等三日后我繼位大典,第一件事就是殺了那幾個人,給你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