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1頁）

“對不起主人！小狗錯了！”

她開始瘋狂扇自己耳光，力道大得驚人，指甲在臉頰上劃出血痕，她卻像感覺不到疼似的，一下比一下狠。

“是小狗不懂事！主人打得好！”

“小狗已經(jīng)伺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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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男人了……現(xiàn)在就去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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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求主人開恩……”

“汪汪汪！”

清脆的狗叫聲在停車場回蕩，所有人都僵在了原地。

賀輕舟最先反應過來，他快步?jīng)_上前，一把拽起跪在地上的姜以梔：“姜以梔，你在干什么？瘋了嗎？！”

姜以梔猛地一顫，渙散的瞳孔逐漸聚焦。

她看著眼前震驚的眾人，突然意識到，

她已經(jīng)出獄了。

那些規(guī)矩……那些規(guī)矩已經(jīng)不用遵守了……

可它們，還是像烙印一樣刻在她骨子里——

每天要學狗叫，要跪著爬行，要叫那些犯人

“主人”。

每天至少要伺候三個男人，少一個，就多一頓毒打。

她記得最清楚的一次，因為拒絕了一個滿臉刀疤的犯人，被他們用煙頭在背上燙了整整十八個疤。

“規(guī)矩”這兩個字，已經(jīng)成了她最深的夢魘，乃至于她一聽到便開始條件反射。

“我……”她張了張嘴，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

“什么伺候男人？什么主人？”姜雨薇紅著眼眶開口，聲音顫抖，“姐姐，你是在學我嗎？”

她撲進姜母懷里，哭得梨花帶雨：“當初我是真的被你欺負，叫來那么多男人把我給……而你雖然在監(jiān)獄關(guān)了三年，但我知道，爸爸媽媽哥哥還有輕舟哥都舍不得讓你受苦，你一進去后，他們就讓人在監(jiān)獄里好好照顧你，這三年，你好吃好喝，什么苦都沒吃過，哪像我……”

姜雨薇的話，像一把刀，狠狠剜在每個人的心上。

他們?nèi)f萬沒想到，姜雨薇竟然知道他們有在監(jiān)獄派人照顧姜以梔，甚至還特地囑咐獄警，千萬別讓她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