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媽媽被這種蠢問題逗笑了,“自然教你怎么伺候男人,快點。”
“我不用!”王蘇瑤拒絕。
“既不用,那就滾。”
今日有初夜宴要忙,她并沒有閑時調(diào)教,可畢竟得了吩咐,她總要點撥一二。徐媽媽以為她自恃美貌,瞧不起她們這里的人,話音漸冷。
“你不過是你主人送來巴結(jié)權(quán)貴的玩物,真以為你在他心里有多重要。事情辦砸了,你以為你主人還會留你這個廢物?”
“我真的不用!”王蘇瑤難堪的解釋:“我來這里,不過是走個過場?!?/p>
“你知道還是我知道?”徐媽媽冷哼:“既然你不脫,那就等下次吧。下次,可就是一月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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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媽媽的調(diào)教
說罷,她作勢就要起身離開。
“別!”王蘇瑤抵住了門。她回頭看了一眼扣緊的門栓,顫抖的脫下淡淡粉紅的粗布裙。
“繼續(xù)!”
“繼續(xù)!”
“繼續(xù)!”
一連三個繼續(xù),直到王蘇瑤脫到只剩一只月白色的海棠肚兜,徐媽媽才滿意的脫下身上的薄紗衣衫,丟到地上。
“穿上!”
那薄紗上面都是濃厚的脂粉味,王蘇瑤穿上,只覺得渾身刺癢,窒息難耐。
徐媽媽用戒尺敲茶案,又指向低矮的木榻:“奉茶!”
王蘇瑤跪下,雙手高高捧起茶盞。
“錯了!”
徐媽媽看著王蘇瑤低首忍淚的模樣,用戒尺敲掉了她的右手,挑起下巴。
“男人缺你那一杯茶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