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嚇?biāo)牢伊??!备咧庇眯渥幽I,委屈巴巴的哭訴:“一個要送的祖宗,一個耍脾氣的爺,要我傳那種殺頭的話,我得罪誰了呀我,遭這種罪。”
“抱,抱歉呀!”
“有你什么事,干你的活去。”
高直推開壓迫的手,一仰頭,直接從石墩子上摔下下去。他以為是哪個小女使,誰承想是那位“耍脾氣的爺”。
“奴婢該死!”
高直跪好身子,啪啪扇自己嘴巴子。
“哎,別……”那聲音,王蘇瑤簡直是不忍直視,厲聲呵止:“住手!”
高直的手僵在半空中。
王蘇瑤尷尬的解釋:“我沒有想為難你?!?/p>
“沒有沒有,奴婢為夫人做什么都是應(yīng)該的?!?/p>
不讓他扇嘴巴子,他就磕頭,真真是無法好好說話。王蘇瑤也不再解釋賠禮,直接道:“你起來,我找你有事?!?/p>
“夫人吩咐,奴婢一定萬死不辭?!备咧逼鹕恚Q起三根手指立誓。
“不用那么嚇人!”王蘇瑤道:“我就是想問問你,那些銀子放哪?”
她本想讓人搬走,可又不放心,畢竟都是白花花的銀子,隨手順幾個容易的很,便出來尋高直,沒想到他躲在這偷偷抹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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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脾氣的爺
高直懸著的心終于落地,屁顛屁顛的跟著王蘇瑤去往主院。
經(jīng)此一事,高直詢問王蘇瑤府中諸事,王蘇瑤心中過意不去也沒再推脫過,一來二去,兩人漸漸熟絡(luò)起來。
這日,匾額鋪將新做的牌匾送了過來,其實也沒幾塊。府中大部分還都沿用忠武侯府時的舊匾額,需要換的,最重要的,就是府門的牌匾。
主院院中,高直問:“夫人,忠武侯府的牌匾怎么處理,要扔了嗎?”
“別!”王蘇瑤覺得,那個男人還是希望有一日能堂堂正正的將那塊牌匾,再次掛上,于是吩咐道:“好好收起來,別讓它被老鼠啃了?!?/p>
說著話,院門外抬來一塊牌匾,有內(nèi)侍架梯子爬上去更換。
“我這也要換嗎?”
王蘇瑤走出院門,看向高高掛起的牌匾。
婠心閣!
這名字,是專門為自己起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