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失眠焦慮時的小習(xí)慣。
“賀言安,你別復(fù)仇了,好好和夏晚棠過好這一生吧?!?/p>
“也不用再給我燒東西了,反正我在地府里也待不了多久?!?/p>
“這次來找你是和孟婆做的交易,原本七天的時間,現(xiàn)在還剩下兩天,等我回到地府后會去轉(zhuǎn)世投胎?!?/p>
我吸了吸鼻子,聲音哽咽。
“希望以后還有見面的機會。”
如果我能再次認出你來的話,我一定會笑著喊出你的名字。
我飛身離去,沒有看到身后的賀言安淚水沾濕枕巾。
這兩天賀言安對夏晚棠太好了,好得有些不正常。
幾乎是對夏晚棠有求必應(yīng)。
“賀言安,明天我們?nèi)ヅ郎桨?,去看登頂?shù)娜粘??!?/p>
夏晚棠朋友圈有人發(fā)了云海和金頂,她忍不住心動。
“好,依你。”
賀言安特意把時間定在了凌晨。
“一定要這么早嗎?”
夏晚棠打了個哈欠,一臉困倦之意。
“當然,你不是想看云海嗎,日出那會兒的云海是最漂亮的?!?/p>
賀言安背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大背包,看起來就很重。
“好吧?!?/p>
賀言安和夏晚棠開始爬山。
疑惑在心中無限放大。
b市的山眾多,平常人們選擇夜爬都會首選云山,而賀言安和夏晚棠爬的這座山陡峭又偏僻,幾乎很少會有人來爬。
偏偏他們還選擇了這個點來爬山。
漆黑的夜里,手電筒的光無法探照全景,落入張牙舞爪的黑暗。
一路上也見不到幾個人,這簡直是殺人拋尸的絕佳地點啊。
我一皺眉。
應(yīng)該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