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告訴你,但我并不知道他們給我的手臂里會有這種東西”
姜槐也不廢話,手緩緩開始用力。
那覺醒者立刻被疼醒了過來。
“老,老板咳咳咳咳咳”
“住手??!”斷臂男人怒吼著。
“你知道我在哪兒逮到他的嗎?”姜槐看著自己手中掐著的男人,臉上沒有半點(diǎn)表情。
“我剛才迷路,進(jìn)了一條暗道,里面有很多被強(qiáng)迫抓進(jìn)來的女人,而你的這位小弟,正在讓人給那些女人注射一些奇怪的東西?!?/p>
“老板我,我不是咳咳救我”
斷臂男人聽了姜槐的話,咬牙切齒。
“不可能,我們這里的所有女人都是自愿來工作的!都是無家可歸的底層人士!絕對不會”
“行了,別廢話,你告訴你老板,你到底背著他做了什么?”姜槐冷冰冰地盯著男人。
“老板對,對不起但是弟兄們已經(jīng)控制不住了,我們都不想再這樣?xùn)|躲西藏了”
“牛頭不對馬嘴,你不想受迫害,然后就去迫害別人?該死?!苯卑琢四悄腥艘谎?,而后手用力一捏。
他的脖子立刻被姜槐給擰斷,手一松開,就如同沒了提線的木偶一般摔倒在了地上。
男人看著那倒在地上死去的覺醒者,突然想起了一些事。
最近這些小弟好像的確在瞞著自己做著什么。
可還沒等他細(xì)想。
姜槐已經(jīng)走向了另一名女性覺醒者。
“這妹子不錯(cuò)。”他用腳踢開了幾具尸體,然后將那女覺醒者給拽了起來。
“我說我來找這里的老板,她拼了命地阻止我,就算自己已經(jīng)身受重傷,還是抱著我的腿不讓我上樓。”
姜槐揪著女人的衣領(lǐng),而后走到了斷臂男人的面前。
“莫非她是你的”
“放開我的妹妹求你。”
男人徹底服了。
眼前這個(gè)少年并不是什么善信。
他手段殘忍心腸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