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槐摸出一張一百塊錢遞給陸晚吟:“不夠的話給我打電話,我給你送錢過來。”
陸晚吟捏著那張錢,有些疑惑:“你抽煙嗎?”
姜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而后輕輕推搡著陸晚吟的后背讓她趕緊離開。
“快去,再晚了附近的燒烤攤就關(guān)門了?!?/p>
陸晚吟似乎明白了姜槐的意思,她感激地看了一眼姜槐,而后又吐了吐舌頭:“哪家好人的燒烤攤這么早關(guān)門啊?!?/p>
看著陸晚吟離開,姜槐伸了個懶腰,而后開始獨自整理起了岳秦山的遺物。
該說不說。
岳秦山雖然看著邋遢。
但他的個人物品收拾得是井井有條,衣物那些也疊放得整整齊齊。
陸晚吟這段時間都在自己家,這應(yīng)該是岳秦山自己整理的。
看他平日那副樣子。
姜槐都差點忘記了。
岳秦山之前是個神父。
查看了整個屋子以及岳秦山的遺物之后,姜槐明白了岳秦山的用意。
或許是為了讓陸晚吟有個良好的生活環(huán)境,他對自己的個人生活都是一絲不茍。
剛才鄰居聽到動靜過來查看的時候,聽到岳秦山在建筑工地不幸身亡的消息,也是感慨。
說岳秦山是個好男人,一個人拉扯一個孤兒。
平時只要陸晚吟在,他抽煙都不敢在家里抽,都躲在屋外走廊上抽煙。
他的確已經(jīng)給了陸晚吟自己能做到的最好的生活了。
就在姜槐整理岳秦山的舊衣服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一些衣服的里衣里似乎縫著什么東西。
他小心翼翼將這些衣服的里衣拆開,而后發(fā)現(xiàn)了一封又一封的信函。
姜槐的心情猛地激動起來。
終于找到了。